等林染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里是哪儿?”

她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迫跳下悬崖的那个画面。

她记得那片悬崖的高度并不是很高,从高处滚下来,她大不了浑身是伤,也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白先生,这个小姐醒了。”离她不远处,一个充满喜悦的声音高声呐喊着。

林染闻声扭过头,这才发觉屋内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小丫头片子。

她尝试起身,却在用力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疼死个人。

她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较深的伤口已经被纱布包扎好。

如果不是她脑袋没有包扎起来,恐怕整个人就是一个木乃伊的形象,躺在床上。

“醒了?”

林染感觉自己的思绪一时间有些混乱,听到有人似乎在跟自己说话,这才稍稍抬起头。

眼前这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望着她的表情,淡淡的。

与在他身后的丫头,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你救了我。”

林染并没有询问他,脱口而出的言语是肯定的。

她从未想过,能在这深山之内遇到好心人救了自己。

看来是老天垂怜,总能在冥冥之中化险为夷。

“好好休息。”

白先生没有过多的言语,稍稍撇了一眼林染从头到脚的伤口。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林染不奢求对方能够对自己有多热情,毕竟每个人的性格都有所不同,没有见死不救,已经感激不尽了。

“白红,好好照顾她。以她现在的伤势,恐怕要在这住一段时间。”白先生自顾自的扶着轮椅的两侧,一个转身,准备离开。

看他干净利落的动作,可以猜测出白先生坐在轮椅上生活的时间并不短。

林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样浑身散发着清冷气质的男人,选择隐居山林,真有些说不过去。

“放心吧,要不然我推您回去?”白红说着,往前走进了两步,准备上手。

“不必了。”白先生拒绝了对方的请求,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

“看来我还真是命大,没有缺胳膊少腿。”林染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本想起个身,结果稍稍一动就痛得受不了。

“只要伤口结痂,你不去挠它,应该是不会在你的身上留下什么伤疤的。”白红叮嘱了林染两句,还是希望她能够尽快恢复伤势。

“劳烦您照顾我。”林染对白红表示感谢,两人非亲非故,能够如此细致的照料她。

“既然白先生救了您,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你了。”白红不以为意,在她眼里,白先生的叮嘱,她向来都会做到最好。

与此同时,席铭那边依旧没有得到林染和时谨的消息。

虽然心里焦急如麻,表面上仍然是不动声色。

“阿姨,你确定你没有欺骗我?”席铭面色阴沉地坐在那,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耐心审问花婶。

时谨是一个狡猾的人,这一次能够毫无保留的带林染离开,的确是他的失误。

眼下,他唯一的线索人就是眼前这个花婶,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给他提供有用的消息。

花婶一脸委屈地坐在席铭的对面,她已经把自己全部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的告知,但还是无法从这个地方离开。

她总不能编织什么谎言欺骗他们的吧。

“这位先生,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花婶很是无奈,她原本就是因为报酬比较高,被临时应聘来的。

谁能想到,随后接二连三的破事会落到她的头上。

可以说,她真的比窦娥还冤,却还是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我就是一个临时打工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花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他们真的没有找到人,那她是不是一辈子要待在这里?

她忧心忡忡地低垂着头,一边感受着来自于席铭的低气压,一边还要默默忍受这样没日没夜煎熬。

“希望您能够好好再想想,那个人是一个绑架犯。前两天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席铭沉住气,还是盼望着能够从这个阿姨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哪怕是零星半点,对于他来说都已经弥足珍贵了。

花婶仔细回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空白的脑袋,已经让她无法说出任何的言语。

在一个早上的审讯都无果后,席铭只能暂且放弃花婶,把精力投放在寻找人身上。

“我们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时谨很有可能逃窜到附近的深山内。”席铭将这附近的地图摊开在桌上,供其他几个人参考。

此次他已经结合了多方力量,前来寻找林染的踪迹。

虽然深山的面积范围的确很大,搜索起来比较困难。

但他目前有两个方案,能够全方位的将时谨牢牢包裹在他们的包围圈以内。

“你们这一对就留守在这几个小道的出口,一旦发现疑似时谨的可疑人物,立刻通知我。”席铭给几个队的人一一下派了任务,只要时谨一出现,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时谨会不会早就逃之夭夭了呀?”

说句不中听,他们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时谨后会不会出现他们的面前。

再加上他们已经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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