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守,失礼了!”太史慈听了。又是不屑一笑,抱拳一句,就大踏步往府内走去。
而曹豹见了,连忙一挥手,一千丹阳精兵瞬间无中生有,不知从何处冒出,就将府内刚要有所异动之人全部震慑制服。
于是片刻之后,太史慈就坐上了太守之位,而麋芳就开始浏览广陵事务。曹豹则是问话战事通报之人。
“哦?臧霸又攻下一县?”曹豹看着,忽的就见着最新情报,顿时气氛不已:“大胆贼寇,我必杀之!”
“什么?”太史慈听了,连忙接过,心中一动,却是奇怪:“这局势渐渐稳定,怎么还这样浪费兵力,急于进攻?”
不过这时不能求证。就问着麋芳:“臧霸兵力,还有多少?”
麋芳翻开一番,就答道:“还有一万五千,比广陵两万守军略少。”
“怎么可能?他是带了一万五千军去的。如今怎么会还有一万五千人?”听了这话,太史慈心中顿时生疑,就质问道:“怎么可能!我记得张宝所过。臧霸本来只有一万五千,如今还是这么多。难道没有攻打广陵,居然没有损伤?”
“这……”麋芳不明。翻开资料查阅也是无果,不由就是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太史慈见了,沉吟一番,也是无法,只得将赵昱唤来,又问着:“你是怎么守的城?贼军在广陵居然是一卒未损?”
而赵昱被太史慈兵力强行夺取,此时才是片刻时间,几乎还是恍惚如在梦中,完全不敢相信:“我就这样被罢免了?”
想到自己在广陵苦心经营数年,赵昱心中一动,一股不甘顿时从心低处迸发出来。只是数个呼吸之间,就宾客两相易位,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凭什么?”赵昱看着太史慈,心中不断怒吼:“凭什么罢免我太守之位?”
“没有了这位置保护,我一把年纪,难道还要和那些小辈一起等待机会?”想到日后处境,以及虎落平阳,来自昔日仇敌的报复,赵昱不甘心的情绪越发浓重,看着太史慈就带上浓浓恨意:“这人算个什么东西?”
“仗着一千丹阳兵,竟敢冲进来将我强行罢免……”想到这里,赵昱也是暗骂自己大意,更是恨透了那报信之人,那足足一万大军,居然略过不报?
一时之间,心中滋味难以言说,赵昱看着太史慈,想起此人向来无能的传言,不由就生出了趁着机会,将其反制的想法。
“若是将此人制服,凭着他的地位,说不定还能在陶谦那谋得一二回旋的余地……”这样想着,赵昱目光一闪,心中渐渐有些谋划:“不过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脱离险境,寻到可靠之人!”
而这时正想着这些,就被太史慈唤了过去,赵昱顿时感觉来了机会,就决定好好表现一番。
不料靠近过来,只是听着太史慈发问,再一注视,赵昱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自己牢牢束缚。
“……这?”赵昱一惊,目光瞬间闪烁,不料却是忽的一下停住,不由自主的就和太史慈双目对视,一瞬间,一股奇妙的感觉就袭上心头。
“我这是这么了?怎么敢有反抗之心?”忽的一下恍惚,回想起了之前战局,赵昱就自问着:“看来,我是被这权力蒙蔽了心眼啊……”
“那臧霸如狼似虎,武力冠绝全郡,我军之中,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这广陵郡落陷,根本就是早晚之事!”想起之前不断战败丢失的郡县,赵昱心中一凛,顿时有了一时明悟:“我若是在担任下去,才是真正危险啊!”
“而这二公子此时过来,虽然是顶替我的职位,却也接过了我的危机,其实是在替我做替罪羊!”
想到这里,赵昱心中一下恍惚,再看面前太史慈,只觉得起笑容虽然诡异,却是莫名有着一股亲和,瞬间就觉得距离拉近了许多。
“……那么,我是放弃放抗,回彭城国听后调用?”
挣扎着生出这个想法,赵昱心中一寒,几乎是不可置信自己的软弱:“我就这样屈服了?”
不过这时见着太史慈等着回答,赵昱也来不及多想,忽的就生出一股担心,“臧霸一卒未损?这样的结论若是报告上去,以后我岂不是正要在彭城国,听后调用条一辈子了?”
“这可不行!”想到这里,心中一畅,角色顿时转换,赵昱立刻就有了决定,连忙就说道:“自然不是,根据在下所知,这一万五千军之中,本来是有一万黄巾精锐,五千黄巾新兵。”
“而随着战事变化,两方都有损伤,就成了五千黄巾精锐,和五千黄巾新兵,”说着,赵昱看一眼太史慈,见其凝神听着,并无不满,便又接着道:“而我军由于一路溃败,降军也有五千之余……”
“这……”太史慈听了,顿时恍然,却是无语道:“居然是这样?”
不过看着赵昱心态显露有了变化,太史慈也就不再嘲讽,只是冷哼一声,便开始琢磨这个回答。
“说起来,这个解释,倒也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不过这样想着,太史慈却是忽的想起,之前管亥提出司马寒密令,要独自离开,改道去往臧霸营地。
“那份表情……不对!”想到这里,太史慈明锐捕捉到了一丝不妥,再一细思,顿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