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来洗车,杜福元和靳汉明出去洗车,几个人继续议论怎么干,这里面确实有许多问题要解决。常守信把徐峰叫了出来,俩人走到了后院,现在不光是安装暖气的问题,冬天到了,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工作,夏天还可以凑合一点,蔬菜也便宜,坏了就坏了,花不了多少钱。冬天可不行,没有一个的温暖的操作间,人们怎么串肉串,还有原材料存放问题,尤其是各种蔬菜,必须有一个房间才能解决。
“如果要盖房,那样可麻烦了,俗话说得好,土木之工不可擅动,需要不少的钱。”徐峰说。
“所以我难以作出决定,可是要是不办下去,光靠洗车绝对不行。如果几个人看一个洗车行,冬天来洗车肯定少,咱们吃饭都成问题。”常守信说。
“无论如何也要办下去,咱们把账细算一下,尽量节约开支,我估计问题不大。”徐峰说。
“咱们都好好想想,我计划在这盖两间简易房,然后把暖气通上,既可以当操作间,晚上也可以住宿。”常守信说。
“你的想法不错,咱们算算成本,需要多少钱,总之花钱要少越好。”徐峰说。
“有空咱们去转转,不管怎样,烧烤广场必须办下去。”常守信说。
“可以把学亮和大海找来,他们社会交往多,看看能不能踅么到旧暖气片之类的东西。现在不少地方都在搞规划,许多旧的东西都用不上,只能当废品卖。我们可以找来废物利用,那样可以省不少钱。”徐峰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如果能踅么到最好不过,一会儿我打电话找他们,没准他们会有办法。”常守信说。
“他们经常在外面跑,估计问题不大。”徐峰说。
“你的身体刚刚恢复,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劳累了。”常守信说。
“没事,我已经彻底好了。”徐峰说。
“那也不行。毕竟是大病初愈,各方面必须注意。”常守信说。
中午,周君和李景河凑在一起,从魏大海嘴里得知。徐峰现在已经彻底康复,只是被公司开除,准备到烧烤广场上班,他们都是同学关系,常守信自然会收留他,这个小子点够背的,差点没有丢了性命,受了不少罪不说,结果连工作也没了。这次应该会吸取教训。李景河听了十分解气,他这是活该,谁让他没事找事。竟敢找他的麻烦,老老实实干自己的工作不会为难他。
“要是烧烤广场不收留他该多好,说不定会流落街头,吃不上饭最好,省得他没事找事。”李景河说。他是恨透了徐峰,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袁媛。可算是贼心不死,巴不得他立刻消失。那才是达到他的心愿。
“你的心狗黑的,恨不得他死,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人都这样了还不解气。”周君说。
“谁让他暗中打我的主意,他死了我才高兴,这次是他命大,算是便宜了他。”李景河说。
“事情总算过去了,咱们的心踏实下来,那几个人也可以回来了,不过要警告他们,绝对不许胡说八道。”周君说。
“他们敢,谁敢吐露一个字,我会让他比徐峰还要惨。”李景河狠狠地说。
“现在除去了一块心病,可以安心和袁媛谈情说爱,也可以在外面踏心地找女人,不必担心有人盯你的梢。”周君笑着说。
下午,徐峰正在冲车,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见是公司人事部的两个人,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说明了来意,按照公司相关规定,无故旷工三天以上,应予以除名。他们俩受公司的指派,前来给他送相关文件,请他签收。徐峰知道经理吴耀宗不敢来见他,让手下给他来送文件,这都是吴耀宗和朱光祖一手操办,和手下人没有关系,跟他们说不好听也没有用。只得接过文件和相关手续,二人客气地离开。看看公司下发的文件,徐峰心里很是生气,文件中把他说得一文不值,什么不服从领导,干工作不认真、和顾客吵架,无故旷工三天以上,简直是无中生有,恶意陷害,真想大骂一顿,想想又压下了怒气。此时生气有什么用,让朱光祖他们知道,心里会更加高兴,死了才和他们心愿,随手把文件撕了扔进垃圾箱,不能和这种人志气,那样显得自己太没有度量。
李岩开一辆小型货车过来,车很脏到处都是泥,徐峰过来给冲车,看见脏乎乎的车。
“我说你的车掉进了泥潭里,怎么到处都是泥。”徐峰笑着问。
“别提了,今天去乡下收猪,遇到一段路泥泞,本想不会有事,谁想陷了进去怎么也出不来,最后找了辆拖拉机,这才算出来,赶上公司又没有水,只得来你这里。”李岩说。
“公司人事部下午来人,把文件交给了我。”徐峰说。
“这样的事也只能派他们来,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怎么样,工作是不是还算可以,身体能不能吃得消。”李岩说。
“这绝对没有问题,洗车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有力气就行。”徐峰笑着说。
“不要着急慢慢来,以后会有好的机会。”李岩说。
“我已经想开了,以后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干了。”徐峰说。
“那样可不行,不然那几年大学白念了,有机会还是去一个好地方,方能发挥你的才能。”李岩说。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也没有空去考虑,人的命天注定,一切顺其自然,李岩,你能不能踅么到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