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豪坐在行长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邵毅还是没有回来,不知干什么去了。给他打电话没有接,估计是脱不开身,没有办法,也只有等待。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沈井冲的号码,急忙接通了电话,得知他还在等候,告诉他不要等了,行长今天去市行开会,散会太晚不回单位,让他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最好明天早点来,争取在开会前把情况说清楚。
“谢谢你提供消息,我明天一早准来,绝对不会耽误事。”陈子豪说。
“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这才赶紧通知你,省得你白等。”沈井冲说。
“晚上干什么去,为了我的事没少搭辛苦,实在有些不落忍,晚上我请客,把弟兄们都叫上,好好地喝上一顿。”陈子豪说。
“这个倒没有必要,咱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事,什么时候喝酒不成,如果没事的话可以上来坐会儿。”沈井冲说。
“老包在不在,如果他在那就算了,毕竟心里有些疙瘩,对我有些成见,以免弄得不愉快。”陈子豪说。
“没在,他有事请假先回去,对于他我们也没办法,毕竟原来当过主任,碍于面子,咋好意思指使他,能干什么干什么,不干也无所谓,稽核部也不缺他这一个人,只得随他去。”沈井冲说。
“那好,时间还不晚,我马上过去。”陈子豪说。
来到稽核部,沈井冲告诉他,事情已经基本定性。那个人是受到别人指使才这样做,经过做工作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不举报了。回来他和监事长碰了下头,既然事情是这样。没有在调查下去的必要,鉴于各方面的关系,事情到此为止。
“谢谢领导关照。把事情真相弄清楚,我的心里也踏实了。不然我真的是无法说清,因为这个受到处罚太冤了,何况是没有的事。”陈子豪说。
“虽然已经定了性,你不会受到处理,但我怕有人会从中作梗,暗中挑唆,这样对你不利,还是去找邵行长说明情况。得到他的谅解,我们这边也好说话,一些事情咱们都心照不宣,不能说得太直白了。”沈井冲说。
“这个我明白,明天会早点来,把情况和他说清楚。”陈子豪说。
陈子豪走出支行大门,看到王素正在营业部前面和人说话,心里顿时怒火冲天。真他妈不够意思,他去找行长时,王素芳也在办公室。干什么不知道。不过凭她俩的关系,一定知道行长的去向。既然知道行长开会不回来,不管心里如何较劲。有啥矛盾,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怎么也应该告诉一声,省得他坐冷板凳。她可倒好,不但不告诉他,还佯装不知让他等,害得他白白等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沈井冲打电话通知他,他还在傻等。曾经在一起工作过,以前又没有得罪她。这点情面都不讲。真是没有一点好心眼,良心让狗给吃了。
由于心里生气。不想再见王素芳,更懒得和她打招呼。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尊敬。答理她还不如答理一条狗,给点好脸还冲他摇摇尾巴。哪像她蛇蝎心肠,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虽然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却没有一点人情味。想到这里,扭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巧的是,王素芳一回头,正看见陈子豪离开。按照他回去的路线,不应该朝那个方向,应该从她面前走过才对。
想想不由一笑,心里明白,这是在和她置气。晓得刚才欺骗了他,不愿意搭理她。是谁这么讨厌,告诉他今天行长不回来了,如果没有人告诉他,肯定还像傻逼一样苦等,不见到行长不会罢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要想减轻处罚,必须等候行长回来,这样才能有辩解的机会。看到陈子豪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象他那懊丧的表情,王素芳心里更加得意。真不知马王爷三只眼,活该,这就是和她作对的下场。
手机响了起来,一看马忠祥的号码,还真知道回电话了,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你还真知道打电话,又到哪里鬼混去了,为啥手机总是无法接通。”王素芳说。
“我的手机丢了,刚刚补完卡。”马忠祥说。
“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王素芳说。
知道陈子豪来找行长,又无可奈何地离开,晓得举报成功了。所以,心里挺高兴,反正已经有了结果,肯定会受到处理,既然如此,他来不来电话都无所谓。
“别提了,崴泥了,那事弄砸了,举报人半道褪了裤子。”马忠祥说。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素芳听到这里大吃一惊。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真犹如数九寒冬兜头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血压一下子就飚上去了,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陈子豪不是来支行了吗?明显是来为自己辩解的,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这不可能,如果是其他事不可能会傻等那么长时间。实在不成可以电话联系,业务上的事情完全可以推到明天,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
“本想不会有啥问题,哪知道你们那个监事长太难缠,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盘问地很是详细,结果被他抓住了把柄,举报人撑不住了,只得打了退堂鼓,撤销了举报。”马忠祥说。
“你怎么才来告诉我,应该及时通知我,以便想出对策,这个时候和我说管屁用,真是废物点心一个,什么事情都办不了。”王素芳气急败坏地说。
“我也是刚刚和那个人通了电话,这才知道了实情,也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