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公主府,赵雅芝将发生在音江身上的事情都告诉薛越欣。
薛越欣高兴,没有想到赵雅芝竟然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你先在本宫这里躲一阵子,最近就不要回酒楼了。”
她怕赵雅芝回去露出马脚,不过她心里另有打算。
假以时日,赵雅芝定能成为自己的人,到时候不用自己出手,就可以把姜音从谢澄的身边赶走。
赵雅芝正愁着无处可去,听到薛越欣愿意留自己,心里非常感激她。
“谢谢,以后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她看来,薛越欣犹如她的再生父母。
她赶紧跪下向薛越欣道谢,脸上充满感激的神情。
薛越欣不禁得意,她一个小举动就让她如此。
而九江酒楼的厨房中满屋子都是烟。
旱每人粤撕靡徽笞樱他舞刀弄枪可以,但是对于这烧火煎药之事却是一窍不通。
可是为了姜音,他不得不忍受着烟熏火燎燎。
终于他经过一番努力,把火生着,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整个厨房里充满了浓浓的中药味。
花言把药倒在碗里,端着向姜音的房间走去。
此时谢澄正用湿毛巾给姜音擦手,看着姜音满是伤痕的手背,谢澄心疼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药来了。”
花言把药放在桌子上,谢澄赶紧把姜音给扶起来。
可是姜音根本就无法坐住,她还处于昏迷中。
谢澄只好把姜音揽在怀里,花言瞪了他一眼,可毫无他法,如今只能这样做,否则姜音根本无法喝药。
他把药递给谢澄,谢澄一手揽着姜音一手用小勺子喂着。
姜音始终不张嘴,药顺着姜音的嘴唇流下来。
谢澄又舀了一勺,喂到姜音的嘴边,还是如此。
这可怎么办,不喝药身体怎么能好?
花言看到这个情况,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怎么办?不喝药。”碗里的药已经糟蹋了大半。
不说花言煎药辛苦,就说这药要是喝不到姜音的胃里,她的身体难以恢复啊!
谢澄比花言还要着急,他看着碗里的药越来越少,可姜音却一滴都未曾喝进去。
忽然他想到一个方法,于是他端起药喝了一口。
“你要做甚?”花言见他的举动,不解地问。
可谢澄并不回答,接着就把自己的嘴对准了姜音的嘴,然后把药吐进姜音的嘴里。
花言被谢澄的做法惊呆了,药已进入姜音的嘴里,他松了一口气,接着他转身离开。
谢澄接下来把剩余的药都喂到了姜音的嘴里。
看着空空的药碗,他满意地笑了。
随后他将碗放在桌上,之后将姜音挪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确定姜音安然无恙,他才坐在床前,目不转睛地注视她。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姜音的手指动了一下。
谢澄回过神来,面带笑意,“你醒了。”
他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只顾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手。
姜音缓缓睁开眼,转头发现谢澄在自己身侧。
她想起身坐起来,可却以失败告终,身体发软让她十分无力。
“我来帮你。”
谢澄帮姜音坐起来,眼里充满了欣喜的神情。
姜音突然想起自己被下药的情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的脸迅速通红,她当时记得很清楚,她身上几乎衣不蔽体,怎么如今身上却穿着完好无缺的衣裳?
她疑惑地看着谢澄,眼里带有羞意和惊慌。
不会是他给自己穿的衣服吧?那自己岂不是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谢澄明白姜音的意思,他怕姜音误会,赶紧解释,“是赵雅芝帮你换的,你不要误会。”
姜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谢澄,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她看向谢澄,眼里透出些许歉意,希望他不要介意。
谢澄摇了摇头,随之想到给她下药的罪魁祸首,“你知道是何人下手的么?”
谢澄心疼姜音受如此折磨,他一定要把下药的人给揪出来。
可是姜音摇了摇头,虽然她吃了赵雅芝做的饭菜之后如此,但是她没有证据。
如今赵雅芝是嫌疑人,可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不会妄下结论。
“这件事情慢慢调查,别担心,好在我现在无碍。”
姜音不想谢澄插手这件事,她打算将这件事情推后。
谢澄点了点头,如今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音江好好养身体。
在谢澄精心的照顾下,姜音的身体慢慢地恢复。
十日后,姜音彻底康复。
她又开始料理酒楼的生意,每日都是虚无坐席。
看着每日进账那么多,姜音的心情实在畅快。
又是新的一天,姜音开门做生意。
临近晌午,酒楼突然进来六个亲密的人,有老有小。
一个年轻男子走到柜台前,蜷缩着身体向央求着,皮肤黝黑干瘪
“老板行行好吧,我们已经三日没有吃饭了。”
姜音在他们进门时就关注他们一家子,这人这么一来,更是引起她的注意。
“你们去那边坐着,饭菜一会就来。”
姜音指着左边一张桌子示意他们坐过去,她叹了一口气,身处乱世,不知又有多少人忍饥挨饿。
那家人对姜音点头哈腰,甚是感谢。
很快姜音就给他们端来几碗面,他们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不禁落泪。
接着他们不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