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最难消受美人恩了,梁薪有些头痛。蓝碧儿与蓝玉儿不同,毕竟蓝碧儿是被他看过全相的,这在北宋基本就等于是定下来蓝碧儿是梁薪的人了。所以即便梁薪想拒绝,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了想后,梁薪道:“这次我回汴京过后要不了多久还会再来杭州的。”
“哦。”蓝碧儿点头道:“其实爹爹也有想法想要去汴京开设银楼,所以……我们未来也许也能在汴京见面。”
“嗯。那感情好啊,到时候再一起喝酒吟诗,赏月抚琴。”梁薪笑着说道。
蓝碧儿眼睛一亮,高兴地点头:“好啊。那我们一言为定。”
梁薪愣了愣,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那话有歧义。喝酒吟诗也许还是朋友之间可以一起做的事,但是孤男寡女在一起赏月抚琴,这个可能不是一般朋友之间能做的事吧?
蓝碧儿见梁薪没有搭话,她也没多想什么,笑了笑道:“梁公子明天早上还要赶路,碧儿就不打扰了。公子早些休息吧。”
“嗯。好。”梁薪挥手与蓝碧儿告别,蓝碧儿转身走出两步后又回头对梁薪说道:“梁公子,唐时有一首曲子就叫《金缕衣》,碧儿很喜欢。”
说完,蓝碧儿就走了。留下梁薪一人在那里苦笑,金缕衣梁薪也知道,原文就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又是一个表白。
梁薪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金缕衣折叠好,然后抱着衣服转身走进房间。一边走梁薪一边摇头叹息:“唉……长得太帅了,也是一种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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