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很有趣啊!”凌王拍着双手,哈哈直笑。那边熊力,两边的手肘,已经要被压的快断了。
接着他们又关上了大门,往后走去。“装傻充愣,绝不是什么办法,说出有价值的东西才能保命。”
接着一桶凉水,喷到了熊力脸颊上,他的头发被水粘在一起,双目紧闭,鼻子被呛的,非常的痛。
“我们走!”凌王看着那副凄惨的样子,心中感到莫名的快感,走出大门,这时孙飞,又恭敬地过来。
“王爷,小的把那些蛮兵,佣兵,都训练的整齐,恭请王爷检阅。”凌王披挂整齐,往外面走去。
在月光之下,那些士兵们,挥舞着长矛,刀刃。手上轻轻地移动,猛的往后一挥,激起一阵风。
凌王,看着下面如此规整的动作,那些士兵们敏锐而狠毒的目光,心中大喜。“有他们,大事可成。”
在那士兵队列后,是一排排云梯,投石车。两边是骑着乌黑骏马的骑兵,纹丝不动,很是肃宋。
这时一阵风刮来,大雨哗哗的下。那些士兵们,也是没有动弹一下,身上被浇的湿漉漉的。
孙飞在一旁谄媚的笑道。“王爷,若是他们有谁敢动,只能是死路一条,小人派了许多督战队。”
凌王按照他手指的方向,看见许多身着红衣的壮汉,手里拿着锋锐的大斧,另一只手提着人头。
“你这小子,真是会来事儿,要说,养兵就如养狗,不多打,那狗哪能听话?哪能给本王咬人?”
孙飞嘻嘻的笑,自己得到了凌王的赏识,一旦起兵,当个大官也不是问题,心里美滋滋的。
他们又折腾了许久,才算完事。与此同时,候曲接到了那只鸽子,解开脚环,发现一张纸条。
“我在这里很好,一切不必担心,伺机而动,他们已经检阅的士兵,在府中,囤积了许多粮草。”
他便把那张纸条,直接给流奕辰看。“大人,他们似乎要行动了,我们最好,还是加紧防范。”
听到这话,流奕辰命令下面的士兵,带着他们往王府边上去。那些敌兵,也是非常的严肃整齐。
“硬碰硬不是办法,不过,能拖延一阵,也已经不错了。”流奕辰又回到了和宋芷瑶的秘密住所中。
“相公,怎么了?”宋芷瑶那张漂亮的脸庞,凝望着那边。“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本姑娘也跟着难受。”
流奕辰愣了许久,才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没什么事儿,只是再等一会儿,自然就好了,别着急。”
两个人甜蜜的躺在一起,都知道对方心中忧虑。只是尽全力,掩饰这些,装作开朗的样子。
与此同时,候如风悄悄的放出了第二只鸽子。“若是能到少将军那里,自然是好事,一切凭天意吧!”
那只鸽子扑棱棱的飞出去,候如风默然不语,心里静静的祈祷。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去。
那只鸽子飞了许久,望着京城的方向去,忽然被一名士兵,拉着弓弩射中,捡到了,掉在地上的鸽子。
“这上面写着什么东西?”那个士兵,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脚踝,发现字条上,写着一行字,还有奇怪的符号。
在那字条的最后,写着一行小字。“把这张纸条,给司白鸿少将军,赏赐百两黄金,不可多言。”
那个小兵感觉到这字条,实在是太稀奇。“不然去试一试,若是真有黄金,俺也就不用在这里遭罪了。”
他趁着站岗的空档,到了司白鸿的帐篷去。司白鸿这几日,一直精神憔悴,莫名的忧郁,愁眉不展。
“也不知道那两位好兄弟如何,还有那如风小姐,一连过了这几个月,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出去检阅士兵,只是无奈地品着清苦的茶水。外面那小兵,跪在了帐篷外。
“少将军,有字条。”司白鸿满心疑惑,走了过去。展开那张纸条,顿了好一会儿,对那小兵笑道。
“这是你的金子,不要对任何人说。”那小兵得到了金子,心中狂喜,便收拾行李,往老家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司白鸿一个人想了许多。“真是老天有眼,竟然会这样,也该我再去下手了。”
正当他思考之时,凌王又一次把熊力拉了出来。熊力身子上的伤,已经结了痂,摸上去就很痛。
“本王看你也是条汉子,先把这些酒肉吃个痛快,过一会儿,本王,也自然有话要和你小子说。”
熊力望着前面那香喷喷的酒肉,嘴角不禁流着口水。“他还会使什么诡计?只是这味道,真香。”
过了一小会儿,他也不再犹豫其他,端起酒樽,抓起肉,大口的吃着喝着。那边凌王也跟着笑。
熊力大口的吃着肉,嘴唇上沾着许多油腻。凌王凝望着那边,说道。“这肉可真是美味,不是么?”
熊力抬起头,愣愣的笑。“大人,您可真是,要是早对小人这样,小人自然也不会如此,嘻嘻。”
凌王看着他那副样子,用力地一弹他的脑门。“你这傻东西,千万别不识抬举,时刻在收拾你。”
不一会儿,熊力就吃了个肚子溜圆,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打着哈欠,眼睛半睁半闭。
看着他这样子,凌王伸出了手指头,弹着他的脑袋。“舒服吗?县衙里多少人,朝廷那边如何?”
他心里面非常的急迫,甚至掩抑不住。“本王窥视那宝座,许久了,何日能真身化龙,一天也不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