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雅往后退去,收拾着东西。司白鸿无力的躺上床,望着她那窈窕的身影,更加坚信这一点。
“只是这女孩,男扮女装来我这里,有什么意义呢?”他越想越感到奇怪,只是她,也不像刺客细作。
“见了鬼了。”司白鸿刚要抬起头,感到牙齿一阵酸痛,额头红闷。身子特别的热,很是难受。
孟文雅望着他的样子,关切地说道。“将军,我熬些汤药来,多调理身子,不要太着急了。”
司白鸿费力地睁着眼睛,眼皮直打架。“男人不会有这样圆润可爱的脸,细皮嫩肉的身子。”
他心里想着,却不说。“也好,你去熬药吧!”孟文雅飞快的跑到后面,幸好父亲,还教会她些药方。
她把帐篷里带来的草药,配成一锅,用文火熬着。“再过一会儿,记得多加点糖,别让相公苦了。”
孟文雅细心地把汤药配上,端了过去。“将军,快喝吧!”她用小勺,把整碗药汤,搅的均匀。
司白鸿双手捧着药,痛快喝下。一股清凉的气息,直冲脑顶。“还好,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了。”
他在梦中,又一次梦见了孟文雅。她轻轻地走来,舞动着曼妙的身躯。在司白鸿身旁唱着歌。
“怎么回事?”司白鸿被惊醒,冒了一头冷汗,额头直发皱。孟文雅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说道。
“少将军,没事的。”司白鸿双眼朦胧,身体疲倦得不行。翻了一个身,又悄然沉沉睡去,睡得香甜。
孟文雅听着外面清脆的雨声,心里若有所思。“把相公伺候好,我就看看,他什么时候认得出来?”
第二天早晨,司白鸿从床上起身,望着孟文雅。“真是麻烦你了,我那些卫兵,没一个这样的。”
说着他,就用力的捏着孟文雅的小手。“不要管地位悬殊,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呢。”
他这一次,又望着她那健硕的胸膛。“必然是个女人,等回来再说。”他走出帐篷,骑着马出去。
孟文雅一个人望着远方,愣了半晌,又拿着扫把,扫着灰尘。默默地走出门去,淡然的笑了。
司白鸿比以前更加威严的训练那些士兵,士兵们累的不行,一个个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完事。
“怕是这女子,心里有什么秘密?”司白鸿想到。“便是这般,也不用她照顾,我一人就行的。”
他回到了帐篷里,望着蹲在地上擦拭毛毯的孟文雅。“从今以后,你不用来了,去帐篷里休息。”
孟文雅听到这样的话,心瞬间都凉了。“将军,奈何如此,是小的没有照顾周全吗,还是?”
司白鸿望着她那失望的眼神,心里刚硬。“你莫要不识抬举,让你休息,不干活,这还不是美差。”
听着他的话,孟文雅彻底忍不住了,转过头去,沉重地往外走。长长的影子,拖在了后面。
司白鸿望着那边,若有所思。“却怎么会这样?不过是一个募集来的士兵,竟然敢对我如此。”
孟文雅一个人躺在营帐中,默然流泪。“既然他这样对我,我就不理他,看最后谁能挺得过谁?”
她一个人在那里赌气,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到了傍晚,营帐的门打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原来他们就是嘲笑孟文雅的小兵,脸上满是愧疚,拿了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递给了她,说道。
“兄弟,那次是我们不对,只是这次,少将军他,脸色不对,似乎又要发脾气,你千万不得顶撞他。”
孟文雅一边大口吃着馒头,微笑道。“弟兄们,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必为我担心,回去吧!”
那几个小兵,又一连劝说许久。只是谁也没劝动孟文雅。“兄弟,你是自寻死,实在对不住。”
看着他们出去,孟文雅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许久。“我偏要看看他能如何,真是有意思呀。”
司白鸿又在校场上练箭回来,越想那件事,心里越烦躁。“新娘子不见了,竟然又出了这事。”
他狠狠地一踹地面,眼里满是生气。“只是这一腔怒气,总得有个地方抒发,不然真挺不住。”
说着,他伸着脚,用力的踢着铁桩。那铁桩哗啦啦乱响,飞出一旁,正撞到孟文雅的帐篷。
那铁桩,把帐篷门砸开,碰到孟文雅身上。她揉着身子,一脸气恼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司白鸿望着她的脸,也忍不住怒火。挥着马鞭,指着她。“你这不识趣的东西,在这里给我安静。”
孟文雅听到这样的话,咬紧了牙关。“你这人,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说着转过头,就要往后去。司白鸿威严的命令道。“这里不是外面的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孟文雅回过头去,也不说什么,只是不屑地呵呵笑。司白鸿命令道。“你就去那边的木棚屋,守护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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