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得不行,举起一旁餐桌上的菜碟,用力的摔了过去。那一下打得很准,砸得肖德满脸青菜。
肖德好似一条疯狗般,红着眼睛。那粗壮的身躯,直接挥起板凳,猛冲过去。“你这娘们,别跑。”
肖氏再也忍不住了,奋进全力往院子外面跑了出去。衣衫被划破,一阵清冷的风,吹过她的脸颊。
后面肖德,一连跑出几条小巷,才终于被她甩开。那愤怒的骂声,激昂在整个天空,引得路人侧目。
肖氏躲在偏僻的小巷里,禁不住呜呜哭了。直到双眼哭的酸痛,一双温暖的手,把她拥抱起来。
“小宝贝,奈何要哭。”那张温暖的脸,又一次照在肖氏的面前。“莫非是想我了吗?我来迟了。”
原来正是她的情夫曹郎,手里面粘着白花花的盐粒。“大人,奴家哪敢如此,只是真的离不开你。”
听到这话,曹郎也哭了,抱着她的身躯更紧了。“一起走吧!”紧紧的拉着她,把她抱上马车。
肖氏端坐在马车上,望着两边的街道,繁华似锦,灯火阑珊。曹郎端着一盒脂粉,轻轻递给她。
“小娘子。”那一声轻柔的问候,让肖氏的心脏,柔软的融化。她双手端着脂粉盒,温柔地擦拭着脸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那美貌的面容,宛如桃花般婉约漂亮。“好娘子,下来,我们一起快活。”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曹郎特意用力的抱着她的腰肢,趟着泥水。刚走进门,几个小童便跪下。
“敬大爷。”他们手里拿着擦鞋的棉布,擦拭着曹郎的鞋。曹郎打赏了一串铜钱,他们殷勤的行着礼。
曹郎开了一间最豪华的雅间,拉着她上去。刚一进门,曹郎一把压住她的身体,幸福的纠缠在一起。
肖氏感觉到如此的舒服和刺激,脸颊羞的红燥。过了许久,她身上满是香汗,温柔的躺在床上。
那粗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腰上,性感的面庞,温柔地贴着她的肩膀。“娘子,便和我走吧!”
肖氏望着他,心脏砰砰直跳。“只是等了这么几个月,让奴家等得心焦,差一点就想自我了断。”
她一边哀怨地说着,一边撒娇的用自己窈窕的身段,触碰着曹郎的身子。两人耳鬓厮磨,好不快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后传来重重的响声。“你个杀千刀的浪妇,竟然做这等羞耻事,给俺滚出来。”
听到肖德沙哑的声音,肖氏顿时兴致全无,心里又急又气。曹郎稳重的抱住了她的腰肢,贴着耳朵说道。
“娘子,先去床下,不要着急。”肖氏身体钻到床下,用床单掩盖好,双眼警觉的望着外面。
曹郎走过去,重重的拉开了大门。“你个狗东西,哪只眼睛看见有什么浪妇?打扰大爷好梦。”
对面肖德,看见这样一个强壮的汉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这等无赖,偷人妻子,居然还有理。”
他撸起袖子,作势要打。曹郎身体灵敏,粗壮的胳臂,一把就推他向一边。“滚到一边去。”
肖德还要动手,那客栈里的小二,一个个拉住了他,嘴里骂道。“不干净的东西,滚出本店去。”
喧闹声渐渐平息,曹郎紧紧地关上大门,又用太师椅挡住。“娘子,出来吧!”肖氏方才出来。
他伸出温暖的胳膊,轻轻地揽着她入怀。“娘子,那样可恶的东西,不要再理会他,如何?”
肖氏听着他的话,瞪大了泪痕的眼珠,用力的点了点头。“夫君,到底你是何方的人物呢?”
曹郎犹豫了一会,手里拿出一个令牌。“我乃当朝三品刑部侍郎,游走于这几县,巡查案件。”
望着那令牌,肖氏心里兴奋的不行,眼睛都红了。“要是如此,能做夫君的娘子,哪怕是小妾心愿也足。”
曹郎望着她那幸福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只是这般,只怕连累了你,我背后。”
说到这里,他又停顿了一下。肖氏想起之前的盐袋子,不假思索的问道。“是做盐生意的吧?”
看到她如此心直口快,曹郎噗嗤一声笑了。“只是没有盐引,万一被朝廷抓到,杀头都是轻的。”
听着这话,肖氏缓缓的用自己那乌黑的秀发,摩擦着他的身体。“好夫君,真有那么一天,奴家甘愿替死。”
曹郎一把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身躯温热,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咚咚的紧张激烈的跳个不停。
两个人就这样呆了许久,一直到曦光升起。曹郎直起身,一把揽住她的腰,温润的对她说道。
“娘子,我们走吧!”肖氏心里,忽然却迸发出一个念头。“再把我送回去,过一两个月,你我明媒正娶。”
听着肖氏的话,曹郎身体颤抖,瞪着眼睛望着她。他是如此聪明的人,心里也约摸猜出了她的想法。
他迟疑许久,伸出脸来,用力的贴着她。“娘子,这几个月照顾好自己,你我到腊月,就堂堂正正的进门。”
肖氏坚强的把眼角下的眼泪咽下,坐上了马车。马车隐秘而飞快,把她送回到了肖德的商铺。
她刚走到下面,就发现肖德,身上被打得破衣褴褛,手里拿着个酒坛子,迷迷糊糊地说着醉话。
肖氏看着他那样子,心里念叨道。“真是可恶,只是没有想到,就是这种狗东西,居然如此命硬。”
肖氏强忍住心里的厌恶,走上前去,拉入了肖德。“夫君,昨天晚上,又喝了多少酒?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