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眯着眼,咬着牙,“清风,你们是想害公子吗?”
公子这么顶级的基因,配个丑女,你们居心不良。
即便是公子喜欢,你们也不能为了讨好公子,而迎合公子的口味。
清风听到这话,心里非常极其的不爽。
他是楼主的护卫,对楼主忠心不二,所思所想所做皆是为了楼主。
他的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我看是你想害楼主才对。”
害楼主找不到夫人,这样楼主身边永远只有你一个墨林。
被情爱冲昏头脑的人,真是阴险狠毒。
啊啊啊!他要气炸了!
清风一甩袖,大步往外走,“我还有事,不想看你在这里无理取闹。”
墨林一噎,脸瞬间被气成猪肝色。
无理取闹?
他?
啊啊啊!他今天要是不打得他跪地求饶,就不叫墨林。
脚步一动,扑了过去。拳头一挥,砰的一声响。
清风被墨林猝不及防的一拳,正中右眼,瞬间淤青一片。踉跄着后退几步,指着墨林,“墨林,你干什么?疯了吗?”
“哼!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无理取闹?”
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没有动用灵力,全靠蛮力,你一拳,我一掌。很快身上就挂了彩,可是两人偏偏只往脸上招呼,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真是特傻。
“墨林,你放开,我还要替楼主办事。延误了楼主的大事,你担待的起吗?”
“大事?呵呵!找一个丑女人,就是你说的大事?”
“什么丑女人?”
“明知故问。”
……
两人闹的响动,理所当然的惊动了其他几人。
南风,明风,无风三人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看着在地上你掐我挠的二人。
互相疑惑的对望几眼,
这是什么新发明的招式啊?
他们要不要去帮帮清风啊?
好歹是一条船上的,帮!
四打一,人生理想啊。
“啊啊啊!”墨林杀猪般的嚎叫响起,“以多欺少,你们太无耻,太阴险了。”
墨君羽听到这声惨叫,眉心一拧。眼神从手中的画像上移开,朝外睨了一眼,又继续盯着画沉思。
这张画是他沐浴时,从衣物里飘落出来的。
画上的女子惟妙惟肖,巧笑嫣然,灵动婉约。
特别是那一双美丽大眼,灵气十足又天真无邪,清澈的如一汪春水,透亮的如苍穹中最耀眼的星辰。
更奇怪的是,这画的笔法是他所熟悉和经常会运用到的。
也就是说,这画是他所画。
可是,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何时所画,画上的人他也不认识。
现在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一切都发生在他失忆的这段时间里。
如果找到画上的女子,那是不是就能搞清楚他为何失忆。或者说,自己失忆是不是跟她有关。
可是,最让他心惊的是:以他对自己的了解,不可能随便去画一个女子,除非……
真的会是这样吗?
想到此,墨君羽眸色渐深,薄唇微抿。
“啊啊啊!你们太卑鄙了,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你们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那是什么东西?我们没听过。”
院子里的吵闹声,又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墨君羽猛的掀开眼帘,眼里闪过一丝不耐。骨节分明的手指,拈起桌上的毛笔轻松一掷。
咻的一声,毛笔穿过门柩,直直的插入墨林耳边的青石板中。
几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笔,皆直愣愣的停止了动作。
四人压在墨林身上,按手的按手,压腿的压腿,而清风则坐在墨林身上,挠着他的胳肢窝。
墨林想笑又不敢笑,憋着又憋不住,一笑又牵动脸上的伤口。
这痛与笑并存的感觉,着实让他哭笑不得,心里问候了几人祖宗二十一代。
而此时,几人停止了动作,就好像一副静止的画。
随之而来的是墨君羽低沉又冷凝的嗓音:“自行领罚,谁要是敢再废话一个字,罪加一等。”
几人立马一轰而散,皆抿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双方相互怒视几眼,认命的单指倒立。
而这时,墨君羽清冷的嗓音又响起,“清风,你还怵在这,做什么?”
清风:“…”
楼主,不是你让我领罚吗?
我不在这在哪?
他朝着门口默默的抱拳行了个礼,又得意的瞥了一眼倒立着的墨林,得意的在他面前,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仪容。
哎呀,真不好意思,他得替楼主处理要事,不能陪你受罚了。
墨林气得脸色绯红,直直的盯着他,一副生生要吃了他的模样。
可谁知,下一秒。
墨君羽又轻飘飘的丢出来一句话,“回来再领罚。”
墨林转怒为笑,得意的看着清风整理衣物的手一顿,然后又落荒而逃的背影,真是觉得解气。
要不是他不敢出声,此刻估计已经放肆的大笑起来。
公子可是很公正的,想躲过惩罚,没门。
随后又瞧着其他三人,暗戳戳的挑拔离间。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兄弟?
也不过如此嘛。
南风:我们兄弟情比金坚,休想挑拔离间。
明风:有的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无风:嗯!
墨林:哼!咱们走着瞧。
……
墨家饭厅。
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