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轻易相信吗?”
“除了自己,谁都不要相信。”
云依人不在说话,她有些烦,这司空凌川到底想说什么?她抿了抿唇问道,“我还有机会把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吗?”
“有。”
云依人听到这个答案满足了。
“不过你身体里的蛊虫和你母亲身体里的蛊虫是不一样的。你母亲身体里的蛊虫是对她有害的,而你身体里的蛊虫是无害的。”
“司空凌川,你别在和我说那些虚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母亲身体里的蛊虫若要是取了出来,会疯疯癫癫的死。”也就是说,季婧和蛊虫已经成了共生。
云依人的眸一刺,“你撒谎!”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曼温若敢说假话,你觉得时擎酒会放过她吗?”季婧现在已经完全听曼温的命令,她不敢在想以后的日子,她和季婧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司空凌川抿唇,脸色很不好,他起了身,拿起一边的水果刀和苹果削了起来,“依人,不是我吓唬你,你若要是不信的话,大可试试看,不过后果我已经告诉了你。”
“那我身体里的蛊虫你要什么时候给我取?”
“你可知,若不是蛊虫,你早就已经死了。你真以为云帆明拿那么一大根钢筋插进你身体里,你能活下来?”
云依人不太懂他的话,“什么意思?”
“依人,你要知道,我是不会害你的。这蛊虫不会对你身体有伤害。”
云依人闭上了眼睛,知道司空凌川不会把一切都告诉她,她也不在去追问,“我妹妹她如何?”
“被帝玺宸带走了。”
“没什么问题?”
他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云可人怀孕一事,可想到了什么,他道,“没什么事。”
“你出去把,我想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削着苹果的司空凌川手一顿,随后他放下水果刀和苹果,离开了。
病房里,悄声无息。阳台的窗帘没有拉,皎洁的月光洒在地板上,如一潭汪水。
胸口的痛,让云依人痛得是在是受不了。
一直盯着天花板,失神。
茶颜进来了,她提着小米粥,“云小姐,吃点东西吗?”
“我不饿,你把东西放着把。”
茶颜坐了下来,她道,“你母亲很好,你不用担心。你的伤,只要好好的休养,也会没事的。”
“我昏迷多久了?”
“差不多一周了。”
“昏迷这么久,是谁在床边照顾的我?”
茶颜张了张唇,不知该不该和她说,她有些私心,可时擎酒和云依人又是夫妻,她无声的叹了口气,道,“时先生。”
她的眼睛亮了亮,“他人呢?”
“连续照顾你一周,体力不支,想来是被费森带回去休息了。”
“这样。”云依人没在说话。
“少主原本打算走了的。知道你昏迷,他跑来了医院。甚至你能醒,也是因为他。”
云依人听闻,目光落在她脸上,“你进来是替司空凌川说好话的?”
“不是。是少爷怕你饿着,特意让我进来给你送吃的。”
云依人伸手,茶颜连忙会意,将她扶了起来。
云依人轻轻的捂着胸口的位置,她脸色有点苍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开腔,“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你问。”
“我妈身体里的蛊,是寄生还是共生?”
茶颜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云依人说。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和我说?”
“其实他们的事,我真的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茶颜,你能帮我。”云依人陡然的口气,“你在秦简亦身边这么久,不可能没有听到点什么。”
“你母亲的事和少主没有一点关系。”
“那和秦简亦有点关系了?”
茶颜咬唇,“有一点点,但他没有插手,只是知道了,没有告诉少主而已。”
“解决的办法是什么?”
“我真的不清楚,云小姐,你不要为难我。”
“我知道了,麻烦你茶颜。”
茶颜陪着云依人聊了会天,喂着云依人喝了点粥,她便离开了。
云依人没睡着,因为伤口的痛让她没有一丝睡意,加上她母亲的事,让她更加头痛的厉害。
晚间。
司空凌川进来了,看到云依人还没睡,误以为她伤口痛的厉害,“要不要让医生给你打针止痛药?”
云依人是真的痛得难受,她没有拒绝。
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阵,给她换药时,护士发现伤口有加重了。
司空凌川见满是鲜血的纱布,脸色恐怖的厉害,“怎么回事?”
打了止痛针的云依人要好了很多,不过见护士要给她换纱布,司空凌川还不出去,她有些无奈道,“可能是我动了,所以才扯动了伤口,我现在要换药了,你在这待着好吗?”
司空凌川抿了抿唇,也没有说什么,离开了病房。
护士见了,纷纷面面相觑看了眼,没说什么。
换好药的护士,离开了。
云依人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
醒来时,病房里没有一人,躺在床上的云依人想要下床,却发现胸口的痛还没有好全。
她连忙倾身叫来护士。
护士和司空凌川一起进来的,云依人见到了司空凌川,有些意外,“你还没走呢?守了我多久?”
不过一眼,司空凌川认出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