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时,她吃不惯西餐,常去华人街吃东西。而司空凌川也为此经常去那堵她。
有一次,在一家中国餐厅碰到了一对闹别扭的情侣。
具体原因是因为男人手上一直戴着的皮筋被弄丢了,女人很生气。
至于为什么会因一根皮筋生气,是因为女人很没安全感,怕男人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为此将她绑的皮筋拿给男人戴在手上,以示名草有主。
可能是失去了弹性,又可能真如女人所说,送给了外国女人,反正两人不欢而散。
司空凌川听了,也照模照样的将她头顶绑着头发的皮筋给拿走,圈在手腕上,表示他已经是她的人,不能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云依人只当是个笑话听听,回去后,又重新拿了根皮筋扎着。
事情过去了很久,以至于云依人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
自从皮筋被司空凌川拿走后,他确实是天天戴在手腕上。
可时间一长,皮筋戴久,就失去了弹性,什么时候掉了都没有发现,等司空凌川反应过来时,已经没了踪影。
那段时间,他意志还消沉了一段时间。不少女仆和保镖惨遭被他开除,最后还闹上了新闻。
后来还是维尼尔找上她,她好说歹说,他才没有在追究计较。
不过没想到,事到如今,还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司空凌川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云依人装傻。
司空凌川高傲地哼了一声,越过她,精准无误的将掉在地上的皮筋捡起来,然后把断了的地方打个结,圈在手腕上。
“走吧,我带你去见秦简亦,和他讨论下云可人病情的事。”他道。
云依人一听,没有任何停留,连忙跟上。
后面的维尼尔虽然心有不甘,可碍于司空凌川的固执,也没得办法。
不过,今晚不管如何,他一定都要将少主给弄回美国去。毕竟什么时候都可以由着他来,现在不行。
维尼尔刚要跟上去,不知何时,颜之韵从人海中冒了出来,“放心把,我有办法让boss回美国的。”
颜之韵的出现,让维尼尔有些疑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博士交托的事,我不敢怠慢。”颜之韵的声音和云依人很是相似,连着说话的调调都如出一辙。
若不是维尼尔和云依人认识了几年,都快要将面前的颜之韵误认为云依人了,“刚刚云依人的皮筋是你给弄下的?”
颜之韵毕竟是组织里出来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为博士效力?
“是呀,不这么做,怎么有机会让boss回美国?”
“云依人和少主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维尼尔警惕了起来。
他觉得,那天瞒着司空凌川让她碰了云依人,是错误的选择。
毕竟颜之韵这人,虽然看起来很听博士和少主的话,可毕竟没有和她深交,哪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秉性的人?
“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全都知道了。”
“少主最讨厌有人掺手他的事,奉劝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颜之韵扬了扬眉,“我又没碰过boss,少主怎么会怀疑到我的那点小心思呢?”
若不是顾忌她是博士的人,维尼尔定然现在就一抢毙了她。
太过阴险狡诈的女人留不得。当初她竟骗他,说她只是看了云依人和时擎酒的事。
其实她压根对云依人和时擎酒没兴趣,一直虎视眈眈着云依人和少主的私密事。
“只要你今晚成功把少主带回美国,那之前你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替你瞒下去。”毕竟司空凌川眼里可容不得一点沙子。
要是被司空凌川知道了,他和云依人之间的事,被她给偷窥了,颜之韵就算有再多大的用处,也会被司空凌川毫不怜惜的除掉。
颜之韵颔首,“那就要拜托你后面的配合了。”
维尼尔冷着一张扑克脸。
云依人见到秦简亦时,发现茶颜竟跟在了他的身边。
她的眼睛有些红,似乎被欺负,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般,很是让人生怜。
而姿闲坐在沙发的秦简亦,悠哉地翘着二郎腿,摇着脚尖,惬意得不行。
司空凌川注意到了,他问,“你认识?”
“怎么,他没对你说?”云依人语气有些不善。茶颜那箱钱还没有给她,怕是被秦简亦那老狐狸给独吞了把。
司空凌川的视线望向了坐在沙发里的秦简亦,目光有些冷,让人不寒而栗。
秦简亦讪讪的笑了声,示意茶颜出去。
茶颜出去后,云依人开了口,“我不是让你将她带出去后,就放她离开的吗?”
“离开?无亲无故的她能去哪?跟在我身边,我还能亏待了她不成?”
云依人咬着一口银牙,“你要是真有好好对她,我就不说什么。可你是真心对她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真心对她?”
“我进来时,看她眼睛红红的,必定是你惹她哭了。”云依人就知道这个花花公子不靠谱。
秦简亦不悦的蹙了眉,“云依人,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司空凌川听了个大概,也懂了两人为何吵架,“依人,你不要忘了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被提醒,云依人捂着脑门。
秦简亦哼了一声,有些不太高兴地道,“我现在没心情说云可人的事,怕是让你们白走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