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海里，从来没有确实的影像，凭着的就是一厢情愿的直觉。
但是，江寒从来没有这么相信过自己的直觉。
“这个药给你，它能帮助你迅速恢复。”
看着她递过来的药瓶子，江寒一把打翻。
“长生俱乐部的东西，我不需要！”
“这不是长生俱乐部的东西，这是我给你的东西。”
女人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瓶一模一样的药。
“这是最后一瓶，你再摔就没有了。”
江寒看了她一眼，没再动这。
“呵呵。”
江寒发出一声冷笑。
走到门口的女人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他。
“所有人都羡慕我，觉得我无所不能。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出生的时候没得选，现在也没得选。”
“没有人，可以过上十全十美的人生。”
女人的声音克制冷静。
“生活在动物园里的狮子，羡慕大草原上狮子的自由，但是，大草原上的狮子也会羡慕动物园里狮子的安稳。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什么都要尽善尽美？”
直到女人离开，江寒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动物，又或者是她研究的对象。
仅此而已吗？
江顺找到江寒的时候，江寒已经喝了药瓶里面的药，睡得正香。
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江顺，咒骂了一句。
收集了地上洒落的药水，背起江寒，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江寒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
他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天花板，心里觉得莫名地踏实。
那个女人，似乎就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