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仅仅是我，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
确实，方正清生性谨慎，是不允许有这种风险存在的。
即便不会赶尽杀绝，也会刻意疏远。
马浩云沉默。
片刻之后，突然抬起头来，说道：“那好，江少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你得保护我的安全！”
江寒摊摊手，不以为意道：“这都是小事，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马浩云听到这句话，也仿佛解脱了一般，缓缓说道：“十多年前，方氏集团不叫方氏集团，而叫做天一公司。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南境最大的公司，但是，掌权人并不是方正清，而是方晴雪的母亲。”
江寒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方氏集团原本是方晴雪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