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这般野蛮子没话说了吗?”
说这话的是一名中年贵妇,她穿着一件奢华的紫色旗袍,手上戴着一枚上等的翡翠戒指,脸上的妆容也十分精致。这会儿,她插着腰,指着苏震与皇甫雄的鼻子说着,说辞虽然文绉绉的,但每一句都带嘲讽和挖苦。可能是太过激动,此时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也涨得通红。
李涵抱着妇人的手臂,对着妇人撒娇道:“妈妈,快带我离开,我不要呆在这儿,他们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说完,嫌恶地看了眼众人,小手还在鼻子处扇着风,好似在煽走她所说的难闻气味。
说起来,医院里还真有股味儿,不过不是药水味儿,而是聚在大厅的军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要知道,这些军人来医院好几天了,他们彻夜未眠守卫医院,哪有时间去洗个澡,再来现在天气也较热,汗出的多,有味道也难免。
只是这会儿被李涵说出来,还作出那般动作,让这些大好男儿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气得不轻。没错,他们是军人,文化程度比不上李家的这些文人,但他们骨子里的傲气谁也比不上。野蛮子怎么了?华夏的国土还不是他们在守护。
“想走?没门!聂老的事儿不查清楚,谁都不准离开!”苏震被气到了,他苏家几代都从军,哪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可以指指点点的。要真让他说些什么,他还看不起李家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呢!
皇甫雄的脾气也上来的,对着皇甫爵和聂风吩咐:“你们两个带人将军区医院的大门封起来,事情没水露石出前,李家的人一个都不准离开。”
皇甫爵和聂风点头,真的去封锁大门了。
一来是不想李家的人离开,二来是想封锁聂老已经好转的消息,以及安排一些后续事宜。要知道,现在的京城风云诡异,乘着聂老病危有小动作的家族可不在少数,这个时候不除去他们,更待何时!
那中年贵妇一见,气得手指直哆嗦,她指着皇甫和苏震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囚禁,你们没权利那么做,咱们华夏可是法治国家!”
“妈妈!我不管,我就要离开!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李涵气得一跺脚,摇摆着妇人的手臂,仿佛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中年贵妇被李涵扯得心烦意乱,也气狠狠道:“哼,我今天要是出去了,看我不起诉你们,囚禁,虐待,暴力威胁,这几样罪够你们受得了!”
“没错,我舅舅可是大法官!”李涵脑袋一扬,与那中年贵妇的表情同出一撤,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
苏震和皇甫雄闻言,冷哼一声,并未理睬。李家的命数到了,看到时候被关起来的是谁!只不过,这些话现在只能放在心里。
中年贵妇见谁也不理她们,便对身旁穿着一身道:“李安,你倒是说句话,你没听到咱们女儿到现在还没吃饭吗?”
李涵却却地所在中年贵妇身后,看着中年男人,小声地唤了声“爸爸,我饿。”。
楚央央顺着那两母女的视线移到中年男人身上,男人长了一张文质彬彬的脸,脸上夹着一副厚实的眼镜,乍一看就像个知识渊博的教授。
李家老爷子李柏山共有三个儿子,李兵和李录和李安。李兵是华夏的外交部部长,李录是华夏土地局局长。而眼前的这位是李老爷子的小儿子李安,华夏税务局的局长。这三位皆是中年坐上高位,是名符其实的大金主,握了华夏半壁文权。
李安见自己的女儿和老婆一直与苏震等人吵闹,从始至终都没有阻止,像是在故意放纵。直到那贵妇喊他,他才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看着苏震与皇甫雄。“苏老哥,皇甫老哥,对于聂老病危这件事,我们李家上下都很痛心。要真是涵涵和李方害了聂老,我李安第一个不饶了他们。”说完,阴狠地看了眼李涵和李方,而两人的脖子都缩了缩。
“这是肯定的。”苏震点了点头,觉得李安说了句公道话。
但皇甫雄可不认为李安安了好心思,谁不知道李家的小儿子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被他阴死的高官可不少,不然哪能这么年轻就坐上华夏税务局局长的位置。
果然不出皇甫雄所料,接着李安又若有所指:“不过,涵涵和李方要是被人冤枉了,李家也不是那么好说话。”
“爸爸,真的不是我干的,我与李叔好心来看聂爷爷,聂爷爷突然出事,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李涵急急说道。
李方也在一旁应和。
李安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涵涵和李方留在这里已经一天一夜了,我听说聂老中途醒过来一次,他澄清了这事儿与他们没关系。现在你们将人继续留下,似乎并没道理。就算你们怀疑,那可查出什么了?”
“这,这个,暂时还没有。”苏震与皇甫雄支支吾吾,虽然感觉事情不对劲,但查到的结果并没问题,何况聂老都出来澄清了。只是,人,他们还不能放走。
“呵呵,我们李家不急,也会配合你们的调查,苏老哥和皇甫老哥可以慢慢查,但是涵涵和李方我今天必须带走,我们家老爷子可是想涵涵的紧。当然,就算走正常程序,也可以有取保候审,我没说错吧?”李安脸上笑意不减,眯着眼看着不知所措的皇甫雄和苏震。
楚央央见皇甫雄和苏震被李安的话逼得无话可说,不禁冷笑,军人出身皇甫雄和苏震哪有文人出身的李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