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央央无所谓,一直淡笑着,倒让张妮像是在唱独角戏。
房车开入那金碧辉煌的别墅,进入地下室后,所有人都下了车。
“张少,不是到了吗?”楚央央本不想问的,但她要是过分的沉着,一定会引起这两兄妹的注意。
“哼,你还是少知道点的好,你看到的一切,最好也忘掉!”张妮冷笑,心里不疑有他了。然后进入了一辆比较普通的车内。
楚央央与黎墨对看了一眼,安静地跟上,在地下车库拐了几个弯,又神奇般地出了别墅。更是反正方向行驶,开到了南区。心里了然,原来如此,这张贵居然挖了一条隧道,而且,这所别墅内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摄像机,如果有状况,相信南区的张贵一定能接收到,有充足的时间做好离开的准备。
下车后,入眼的是一座面积庞大,装修极为低调的别墅,楚央央怎么也联想不到,富得流油的张贵会住进这样的老窝。她也没料想到,正是因为得知北派‘狡兔三窟’的习性,让她在覆灭北派,重振南派的道路上,少走了许多弯路。
张妮率先进了别墅,她要告诉张贵,那高人就是青市拍卖会上,那个与聂老走的很近的小姑娘。
回到自己家,张浩面色轻浮,大少爷的架子完全露了出来,对着上来帮他拿行李的女佣,二话不说,就在漆屁股上摸了一把,让小女佣面色通红。虚荣心满足了张浩,转身对着楚央央命令道:“我和你说,去了我家,查到那东西在什么地方,一定得和我说,千万不能单独走,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楚央央点头,笑道:“等除了那妖祟,拿了钱后我立马离开。”
“哦?这大白天的,你怎么找?”张浩见人爽快,好奇地问道。
“这个。”说完,楚央央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罗盘。
罗盘只有手掌心那么大,盘中标有许多数字和平常人看不懂的文字,一圈一圈的,如同心圆。在最中心还有一根磁针,不管楚央央这么摆动,磁针就是指着东边。眼里闪过精光,这个罗盘可不是查探灵体的,而是查探外婆的下落的。这是白镜给她的,用外婆的头发做过法,上面的针指的方向,就是外婆所处方向。抬头,看了一眼别墅的东边,只一眼就看出防卫工作比其他三个方向严密。
转身后,瞧见张妮与一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爸爸,就是她。”张妮老远的,用手指着楚央央,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道。
楚央央打量起来人,这男人长了一张国字脸,从面相上看,有着商人的狡诈与虚伪,眼里的犀利与谨慎怎么也掩盖不了。身高一米七左右,身子很健壮,脚下平稳,一瞧就是练家子。
黎墨点了点头,轻声道:“北派门外弟子,‘紫’字辈。”
楚央央若有所思,毕竟是地方一霸,所以张贵很有气势。这时,天机葫内的熊飞也激动起来,说着鬼话:“我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他去暗杀杨阳的。”闻言,用气息安抚好熊飞。
这边,张浩已经跑去和张贵说了一会话,张贵确实喜欢儿子,脸上都带着笑意,见张浩精神奕奕,到对那小姑娘有几分相信。没多久,两人一起走了过来,细看这两父子,一点也不像,到时候张妮与张贵像一些。
张贵也打量起楚央央,见人目光没闪烁,但也不敢大意,见小姑娘手里拿着一罗盘,有模有样的,皱眉问道:“小姑娘,这手中的罗盘是玄宗出的?”
“没错,张老板。”楚央央笑着点头,一点也没畏畏缩缩。
身为桐城首富,什么样的珍宝没看见?而且,就这种质地的罗盘,在香港的‘玄易斋’内就有卖,当然,价格自然不菲。再看张贵眼色,人们说得还不错,姜的确老的辣,就那狠辣的眼神,要是一般小女孩儿对上,早就无所遁形了。
“呵呵,这边请,不知道你师从何处啊?”张贵见人能拿出玄宗的东西,也相信儿子说得话了。他这语气比张浩客气很多,因为眼前这小姑娘不仅和京城聂家走得近,与那苏家也有关系,拉拢不了,也不能得罪,他笑着邀请楚央央进入别墅内,等待想到的答案。
楚央央虚笑,隐世门派不为世人所知,凡是门内弟子,都不会于平常人说门内的事。如果她要是说了是从谁,这张贵定会以为她冒充玄宗弟子。于是,板着脸说道:“张老板,不好意思,这个是门内的事,我不便多说。”
“哼,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张妮见楚央央扫了她爸爸的脸,随即怒道。不过,她这话一出,不但没得到张贵的赞善,反而惹来了了一阵责骂。
“住嘴!”张贵一脸冷气,眼神阴鸷。同样是这般年纪,为什么自个女儿就比人家差许多呢!虽然他是北派的门外弟子,但门内的一些规矩他还是知道的。听完楚央央的绘画,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的确是玄宗的弟子,而且还是流落到内地的那一批。另外,北派与玄宗没有瓜葛,应该不会多生事端。
张贵没觉得不好意思,责骂张妮,也是场面话。就昨天,他去桐城公安局暗杀杨阳时,他感觉一股无形的东西在阻止他,十分邪门,所以才收手。他同意张浩将人带回来,也有私心。于是,笑着问道:“呵呵,小姑娘,今年玄易斋的夏恭师傅给我算了一卦,他说我有破财的劫,你看准不准?”
“爸爸,你还真信哥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