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青檀毫无征兆的抽出长剑抵在了陈煦咽喉上,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她手臂微微颤抖。陈煦看得好不揪心,如果青檀哆嗦的幅度大一点,他八成就得交待在这儿。
“我不会跟你出手的,如果你想杀就杀吧。”陈煦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你以为我真不会杀你?”
陈煦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他想了想道:“我死不足惜,可我毕竟是你肚里孩儿的父亲,你总不希望咱们的孩子还没出世就没了爹吧?”陈煦既然开口,索性由着性子说下去,“孩子是会长大的,如果他将来跟你询问爹爹哪去了,你总不好告诉他是你亲手杀了……”
“你不要说啦!”
青檀努力维持的坚强土崩瓦解,“哐啷”一声,长剑落到地上,她的眼泪同时簌簌而下,也只有她才清楚这些日子她究竟承受了怎样的压力。
“青檀,跟我回家吧。”
陈煦唏嘘不止,他贴近青檀想要吻她,这一刻他心中没有半点**之念,只是发乎于心的疼爱,由怜而生爱,仅此而已。
家?这一瞬间青檀感到茫然,闭着眼睛她似乎能感受到陈煦的呼吸。男女的双唇缓缓的趋于并拢,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青檀突然捂着嘴奔到了屏风后面。
陈煦跟过去见青檀弯腰伏在马桶上干呕,他第一反应就是掬一把口腔呼出的热气送到鼻端,燕国虽然没有“绿箭口香糖”,但他每日用牙粉洁牙兼之刻苦练功,口气充盈着健康的清新,青檀没有理由作呕啊。
想到青檀的“孕吐”,陈煦这才将这受伤的感觉压下,他走到她的身边轻拍她的背心。孕期的女人易产生情绪波动,她们最需要别人的关怀,青檀本欲躲避,不知怎么的竟然心中一软,也就由的他了。
青檀吐得辛苦,陈煦替她擦拭溢出眼角的泪水,又端来温水给她漱口,接着又抱她回到桌边并坐到自己腿上。男女**厮磨,陈煦血气方刚,他下半身渐渐有了反应。
“你发情了。”
青檀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陈煦瞪着青檀,他越想越不对味,他感觉就是“勃·起”也比“发情”这个词文雅,真不明白她如何想到这么个充斥着“野蛮”的词汇。
四目相对,青檀最先败下阵来,她说:“孩子生下来我会交还给你的,你可以走了。”
陈煦不松手,她越发佩服这女人“另·类”的思维,听她意思怀着肚子里的孩子就仿佛陈煦在她这儿寄养了一只金毛犬一样简单,她难道不清楚生孩子本就是男女两个人的事吗?女人怀了某个男人的孩子,这男人就是孩子他爹,可女人也是孩子她妈,后者甚至比前者更不忍割舍那亲子之情吧?
“你要干什么?住手,不许解我衣服…你再不住手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煦希望青檀跟他回家,青檀不同意;他喂她吃饭,她也坚持不肯破戒甚至不搭理自顾自的吟诵经文,万般无奈之下,陈煦只能野蛮的替她宽衣解带。
“要打要杀,我都不会还手,我总不能让我的孩儿受委屈。”
青檀甩手要打陈煦,巴掌却轻轻贴到他的脸上,她闭上眼睛,轻轻的道了一句,“冤孽!”
话音落地,青檀已是一丝不挂,她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抱在胸前,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陈煦将她的肚兜、底裤揣进了怀里。
“你不吃饭、不跟我回家,我就不给你衣服,这样你那儿也去不了。”
“跟你回家?你想怎么跟你娘解释?秦家的小姐能允许?”
陈煦为之语塞,想不到梦瑶竟名声在外了。
青檀又道:“如果让天下人知道你霸占了青檀,你将会是天下公敌,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天下公敌又怎么样?我早想过后果,可为了你我不在乎。”陈煦脱口而出,相比做“天下公敌”,他其实更怕梦瑶吃醋。
青檀凝视着陈煦,她久久不语……*********************************************************今天破三千,兄弟们再给力点,某争取再做突破,诸君但作壁上观,投票以待吾归,某去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