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的。他还小。”邱寒渡劝慰得那么沉重。
“宛央有个问題一直想问。不知王妃可否为宛央解惑。”袁宛央看着对方那一对古井般幽深的眼眸。莫名亲切。
“你问。”
“为何王妃对待宛央特别不同。”袁宛央终于问出了口。
邱寒渡轻轻浅浅地笑了。真有不同么。聂印常火大地说。她对袁宛央比对他好。这到底有什么可比性。
她挑眉:“有多不同。”
“无论宛央做任何事。王妃都是宽容的。”这就是不同。很不同。每一个人对别人好。都带有目的。可是袁宛央真真儿想不通。王妃对许多人冷漠。却独独待她。那是从心底透出來的善意。
那种善意。沒有目的。
邱寒渡沒有回答。嫣然一笑:“好好跟王爷学医。以后将你们姐弟的命运都抓在自己手里。沒有人可靠。只有靠自己。还有。你是一个不错的细作。千万别走歪了。否则后果不是你能负担得起。”
飘然远去。那一番话。仿佛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