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军大帐当中,旁人能不为罗成求情,但是秦琼得为罗成求情。秦琼那可是隋唐时期第一的讲究人,别说是罗成了,便是寻常的朋友秦琼也会为他求情。
要知道,秦琼和罗成这俩人若是要论起关系,那他俩是沾亲带故的。罗成的母亲秦圣珠这是秦琼得亲姑姑,罗成和秦琼这俩人那是堂兄弟。有着这层关系在这里,秦琼如何能够不为罗成求情。
秦琼这人一跪下,一旁的姜松也跪下来了。
“上将军,末将也想为罗成求个请。”
罗成那说到底和姜松这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是血脉里面的亲。姜松能眼睁睁的看着罗成死吗?这定然是不能的。
“哈哈!”
“我可没想杀这小子,我是叫人先带他去营内休息,待到此战结束,你们在叙旧情。”李牧笑道。
“罗成小子,你可知为你求情这两人乃是何人?”紧接着,李牧朝着罗成问道。
听到李牧问自己这个,罗成倒是有点迷糊了。秦琼是谁罗成想不到,不过姜松上次和罗成交过手,他们的枪法是一路的,回去罗成还问过自个的父亲罗艺。虽然被罗艺糊弄过去了,但是罗成这是多聪明的小伙子,他连眼睫毛都是空的,压根就没信自己父亲的话。
罗成在心里估摸着,这个姜松肯定和自己家有点关系,当然具体是什么关系,这罗成就想不到了。
“两位替我罗成求情,罗成这里谢过了。”罗成说着朝着秦琼和姜松二人施了一礼。
“咱们本是一家人,无须多礼。”秦琼对罗成说道。
“一家人?”罗成一脸懵逼的问道。
“罗成,本将军告诉你,秦琼这是你的堂兄,他的父亲乃是南陈主坐下山马关总兵秦彝。你母亲秦圣珠那是他的姑姑。”
“这位姜松,乃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至于这其中恩怨,本将军不便多说,等改日擒来你父亲,得让你父亲亲口认错。”李牧对罗成说道。
说罢之后,李牧让秦琼带着罗成先出了中军大帐,单独的安排了一个帐篷给罗成休息。罗成毕竟是俘虏,这庆功宴他肯定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李牧在军中这是大摆宴席,军中的宴席这是好菜管够,留了秦琼等将官负责值夜,倒是没禁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鱼俱罗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道:“上将军,三哥,明日一早我便启程回山了。哎,可惜让周义山跑了,只得下次再寻找机会要了他的性命。”
“五弟,我观那个周义山已经算是一个废人了,五弟无须将他挂在心上。”靠山王杨林宽慰道。
“哎,我那徒儿因我而死。不杀周义山这个老贼,我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个疙瘩。”鱼俱罗坦言道。
鱼俱罗前来太原城,目的便是为了取紫阳真人周义山的性命。如今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鱼俱罗自然也就要走了。鱼俱罗要走,李牧和靠山王杨林也不便多留。
酒席宴散后,李牧对宇文成都说道:“成都,还不扶你师父会营帐休息。”
李牧说着,还对宇文成都使了一个眼色。李牧这话,算是点醒了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方才响起了李牧吩咐的事情,明个他师父鱼俱罗就要走了,今个得问一下鱼俱罗这凤镗如何能够破的了金锤。
鱼俱罗与靠山王杨林兄弟二人久未见面,这酒自然是没少喝,鱼俱罗的脑袋也嗡嗡的。要说鱼俱罗这人还真是不凡,今个白天他被洗轮法王那几降魔杵砸在身上,这伤可是受的不轻。
但是,就这样的伤势他丝毫不影响鱼俱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似乎这就是练武的益处,这酒肉消化之后,能够弥补身体上的亏空。
鱼俱罗喝的五迷三道的,被宇文城都扶着来到营帐当中。鱼俱罗坐在床榻上,宇文成都为鱼俱罗倒上一杯茶水,恭恭敬敬的端了上去。
一杯茶水下肚,鱼俱罗倒是感觉舒坦了不少,脑袋这晕乎乎的感觉也缓和了不少。
“师父,徒儿有一事请教。”宇文成都恭恭敬敬的对鱼俱罗说道。
这个年代,那可是一个讲究尊师重道的年代。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师父那就是第二个爹,所以宇文城都对鱼俱罗那是十分的孝顺的。
实际上,鱼俱罗也是很喜欢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这小子十分的孝顺,武学天赋也高,鱼俱罗能不喜欢他吗?
鱼俱罗之所以没有将自己的刀法教给宇文成都,也仅仅只是因为立场不同。宇文阀这是门阀世家,现在宇文成都还年轻,但是总有一天要到他这一辈当家做主的时候。
到了那个时候,宇文成都是能选择忠君报国,还是霍乱天下。鱼俱罗比谁都清楚,门阀世家和皇权之间的矛盾早晚得爆发。鱼俱罗不能让他的刀法成为对抗皇权的工具,因此他才没有教给宇文成都自己的刀法。
“徒儿,你有何事要问?”鱼俱罗问道。
“师父,徒儿想问您,这凤翅鎏金镗如何能够破的了擂鼓翁金锤?”宇文成都请教道。
一听是这个问题,鱼俱罗的脸色不由得变了变,鱼俱罗为何变了脸色呢?
宇文成都这个凤翅鎏金镗的镗法是鱼俱罗教的,这兵器也是鱼俱罗为他选的。鱼俱罗明白,这凤翅鎏金镗乃是奇门的重兵器,十分适合马上作战。
凭借着他教给宇文成都的武艺,在加上宇文成都的天生力气,虽然称不上是当世无敌,但是也能说少有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