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齐国远刚把东西放下,又打怀里掏出十枚铜钱塞到伙计手里,说道:“我给你钱,你告诉我这是个什么俗话。”
伙计接过这钱,也乐了。干了这么多年打灯虎的买卖,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
“告诉你把两位,你俩拿的东西,这合起来是一个灯虎。”
“拿钱的,你这是要钱不要脸。”
“拿脸的,这是要脸不要钱。”伙计为两人解释道。
“哎,对对,我是要钱不要脸。”齐国远说道。
程咬金也接茬道:“对,他要钱不要脸,我这个人好面子,我要脸不要钱。”
合着齐国远程咬金这哥俩虽然没猜中这灯虎,但这个灯虎还是为这哥俩量身定做的。
秦琼这兄弟一帮人,打完了这灯虎之后,又在这街上逛了半天。这帮糙汉子也就是图个新鲜劲,这街上该看的都看了,该玩的都玩了之后,这新鲜感也就没多少了。
“咕噜噜。”恰巧这个时候,程咬金的肚子也响了起来。
“秦二哥,俺老程肚子饿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找家馆子吃点喝点吧。”程咬金揉着肚子说道。
程咬金这货是个大肚汉,能吃不说,还容易饿。这在街上逛了半天,肚子里的那点存粮早就消化干净了。
“诸位兄弟,咱们还逛吗?”秦琼朝着诸位兄弟问道。
秦琼的这帮兄弟,也都不怎么爱逛街,这会也已经逛的有些腻了。于是乎,大家一众表态,还是找家馆子,兄弟们吃点喝点。
这上元节,街上都是观灯的行人,路两边这卖小吃的摊子生意火爆。反倒是这个正经的饭馆生意不是很好,秦琼等人进了一家饭馆,这馆子里这会没什么人。
秦琼这兄弟十几人一进来,老板这是仿佛看到了财主,立刻迎着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
众兄弟这些人刚刚坐下,饭菜还没上来之时。王伯当感觉有点尿意,于是便悄悄的下了楼,到后院的茅房中撒尿。
“嘘嘘.......”
王伯当这正尿着呢,突然听到这后院的墙外面,好似有什么嘈杂的声音。
这客栈的墙外面,正好是一个死胡同,平时没什么人。
王伯当撒完尿,将耳朵贴在墙根上,仔细的听着,只想听听这外面到底是什么事情。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你要是从了我。日后,这吃香的喝辣的,咱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墙那边只听有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墙这边,王伯当心想,还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只怕你这个日后,不是名词是动词吧。
“滚开,滚开。”
“你别过来。”紧急着便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子的声音。
王伯当这个人可是十分有正义感的,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的住。一个纵身便翻过了墙头,来到了墙这边。
“光天化日,郎朗乾坤,你们居然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王伯当翻身过了墙,挡在这姑娘跟前大骂道。
“王大哥,你救救我,救救我。”就在这个时候,这姑娘居然从后面保住了王伯当。
王伯当扭头一看,这姑娘名叫王婉儿,他还真认识,长的那也是如花似玉,十分的俊俏。
前面咱们说了,王伯当来参加武举的时候,他是住在一个叫做王家老店的客栈。
这个王婉儿,就是这王家老店掌柜的闺女。这姑娘八成还对王伯当有那么点意思,为什么这么说呢,王伯当住在王家老店的时候,这姑娘没少帮王伯当洗衣服。
王伯当一看这姑娘是王婉儿,那自然更得救了。
“抓紧滚蛋,若不然抓你进监牢。”王伯当怒骂面前这恶少。
“哈哈!”
“还抓我进监牢,我告诉你,爷爷就是到了这刑部,刑部的人也不敢抓我。”
“王法,在这大兴城,我爹就是王法。”
“有眼无珠的小子,我告诉你,别他娘的多管闲事。”这恶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恶少是谁,正是宇文化及的三儿子,宇文成翔。自打上次宇文成翔自己弄了个“横勇无敌天宝二将军”的牌子在街上招摇撞骗,被李牧这匹马踢断了腿之后,宇文成翔这是第一次上街。
这不,宇文成翔的这条腿刚好,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带着一般恶奴家丁上街来强抢民女了。
强抢民女的事情宇文成翔可没少干,这些年来被他抢走的那么些个姑娘多了去了。奈何他爹宇文化及是杨广的重臣,宇文氏又是门阀世家,普通的百姓那是有苦难言啊。
遇到这种事情,也只能自认倒霉,即便是告到官府,也是官官相护,大不了就是宇文成翔陪钱了事。
也正因为这种事情宇文成翔没少干,而且从未闹出过大事,所以宇文成翔现在是有恃无恐。
王伯当可不是怕事的人,在说了王伯当也不知道这宇文成翔的身份。别说今天这身后的姑娘是王婉儿了,即便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王伯当也非得管这个闲事不可。
“小子,今个我就拿你到官府,看看你身后这靠山是谁?”王伯当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我上,男的打死,女的带回府里。”宇文成翔手一挥,身后窜出来几十名恶奴家丁。
这些个恶奴家丁手中拿着短刀,铁棒,就朝着王伯当打去。
王伯当是谁,号称勇三郞,那也是打起仗来不要命的主。虽说对面有几十号人,但是王伯当丝毫不惧。
当然,不惧归不惧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