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士及前脚说了李牧不敢真的动手杀人,只是在吓唬他们,结果李牧后脚就杀了苏夔的儿子。
苏夔这一口老血喷了出去,险些昏厥当场。这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丧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般的痛楚,让苏夔心中不由的一阵悲伤。
苏夔心中对李牧这个恨啊,那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恨入骨髓了。
心中恼怒李辰,但是苏夔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虽然有四个儿子,但也经不住李牧杀啊。当然,他转念一想,刚刚李牧说了,下一个不杀他儿子了,下一个杀崔进的儿子,想到这里,不由的让苏夔心中一松。
苏夔心中稍微的一松,但是崔进心中慌啊。苏夔有四个儿子,半个时辰杀一个的话,那么苏夔的儿子能撑俩时辰,但是他不行啊,他只有俩儿子,最多也就只能撑一个时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会,心慌的轮到苏夔和崔进了。原本他们觉得只要天一亮,早朝一开始,到时候大家齐心协力弹劾李牧,那么李牧必然扛不住。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是李牧能不能抗住早朝上的弹劾了,而是他们的儿子撑不到早朝啊。
这样被李辰半个时辰杀一个,那么不用等到天亮,他们的儿子就被李牧杀了个干净了。
“苏兄,儿子是自己的,面子是大家的。咱们不能说是为了门阀世家争口气,把自己的骨血都搭进去。依我看,咱们放人吧。”
“这一局就算咱们输,我不信他李牧能够局局都赢。”崔进满头大汗,在苏夔的耳边劝到。
眼瞅着这半个时辰就要到了,下一个死的可就是他崔进的儿子了。这如何能够让崔进不慌,赶忙开口劝道。
这古人最讲究的便是血脉传承,特别是世家门阀,更是讲究这个。今个要是让李牧将他们的儿子都给杀绝了,那他们可就绝了后了。
关键是崔进和苏夔的年纪可都不小了,这几个儿子要是死绝了之后,今后要是在想要儿子,只怕就要看邻居给不给面子了。
这个时候,苏夔,崔进是连和李牧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双方手里握着的筹码根本就不对等。苏夔,崔进手中的是李牧的下属,但是李牧手中的可是他们全家老小几百口人的性命。
苏夔,崔进如何敢赌,只能说他们从一开始选择和李牧耍阴招,就是一个错的不能在错的选择。
“上将军,此事就此作罢如何。”苏夔朝着李牧说道。
“苏大人,认输了?”李牧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上将军技高一筹,本官认输了。”苏夔无奈只能服软。
“苏大人,下次对付我的时候,麻烦你动动脑子。”
“本将军是块硬骨头,不是谁都能啃上一口的,搞不好,是要蹦掉一口牙的。”
“苏大人,放人吧。”李牧冷冷的说道。
“去将牢里的几位请出来。”一旁的崔进赶忙叮嘱身旁的小吏说道。
“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只见宇文成都骑着赛龙五斑驹急忙赶了过来。
“上将军,成都刚刚听闻此事,特来请罪。”宇文成都一路疾驰,到了李牧面前,赶忙下马单膝跪地道。
“你是你,宇文成翔是宇文成翔,成都何罪之有啊。”李牧冷冷的说道。
宇文成都此时心中不由的一惊,从李牧的语气,宇文成都知道自己那个兄弟宇文成翔已经引起了上将军的不满。
要说,宇文成翔还真是没事找事。上次自己刻金牌借着上将军的名字招摇撞骗,断了一条腿还不长记性。这一次又是因为他强抢民女才惹了这样的事情,如不是李牧反应迅速,拿了崔进,苏夔的家人来了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怕是要吃大亏的。
宇文成翔接二连三的惹在李牧的身上,这如何让他不怒。
“宇文成翔,快给我出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宇文成都朝着刑部府内大喝道。
宇文士及看到崔进和苏夔两人已经服软了,便知道今日只怕能够脱身便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德行了。他是朝廷命官李牧未必敢动他,但是宇文成翔今日只怕得吃些苦头。
而如今宇文成都在,说不得这会李牧能够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宇文成都的份上,饶了宇文成翔。
想到这里,宇文士及带着宇文成翔从刑部府内走了出来。
“上将军......”宇文士及的话音还未落地,便被李牧打断了。
“宇文士及,小心你的脑袋。”李牧冷冷的说道。
“成都......”宇文士及转头想对宇文成都说话,话还没出口,又被宇文成都打断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叔叔,你是嫌成翔死的慢对吧?他本就是个惹事生非之人,为何让他牵扯到朝堂纷争当中。”宇文成都双目圆瞪,狠狠的瞪着宇文士及。
“噗通。”
“上将军,我这个兄弟没有脑子,今日之事还是受了挑拨,这才卷入其中,绝对没有与上将军为敌的意思。还请上将军,能够饶了我这兄弟一命。”宇文成都说着,跪倒在李牧面前哀求道。
宇文成翔在怎么不争气,但是也是宇文成都的一母同胞的兄弟,这个时候,宇文成都说什么也不能不管宇文成翔啊。
宇文成都跪倒哀求的之际,这个时候正好秦琼,王伯当等人从刑部府衙出来。宇文成都的这番话,正好被王伯当听到耳中。
王伯当心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让上将军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