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阿涛找交警队哥们调来的监控资料,大牛带着人找到了好运来旅社。
小老板刚想吆喝呢,陡然看到这么一大帮汉子闯进门来,身上又都刺龙画虎,煞气腾腾的,登时噤若寒蝉,乖乖地把头低了下去。
大牛敲敲柜台,一脸蛮横道:“喂,有没有看到四个男的来住店啊,住哪一号房?”
“4……4号。”小老板浑身直哆嗦,上下牙关都开始打架了。
“钥匙呢,给我!”
小老板乖乖地交出了备用钥匙。
“走!”大牛将胳膊一挥,带着小弟们风风火火地闯了过去,直接打开4号房间的门,三棱军刺一抽,刚想气势磅礴地来那么一嗓子……
“沙……”一片细小的粉尘迎面撒了过来,大牛眼前白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陡然间砰的一声头上挨了一家伙,巨大的力道当场就令他晕了过去。
陈泰然双节棍一收,立马又反弹出去,扫在另一个被面粉迷了眼的倒霉蛋脸上!
“喝!”褚振东这回也用上了双节棍,兄弟俩这小配合打起来,大牛手下的这帮虾兵蟹将还真是有些不够看,再加上面粉糊脸被打懵了,急切之间本能反应就是后退,先撤出去再说。
当然了,他们没料到的是外面还有两个堵门的,赵小虎和王小七一人持着一根asp甩棍,见人就打!
小王同志的战斗激情尤其高昂,他一想到老父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睛就忍不住发红,下手也就特别狠毒!
论战斗力,一帮人本就不是qín_shòu四人组的对手,虽然人多,还带着刀子,但毕竟身处楼道里,施展不开,人数优势再大,到了人家面前最多也就三两个人能同时进攻。
这样一来,拼的就是力量,手速,还有谁更狠,谁更不要命了。
四个练家子在这方面无疑更胜一筹,前后夹击战术一使,效果那是相当明显。
大牛手下的一帮人彻彻底底被打蒙了,但觉前有狼后有虎,一定是中了人家的埋伏,得赶紧跑啊!
赵小虎手里提着个干粉灭火器,一边打,一边朝对方人群猛喷白雾!一帮社会青年人心惶惶,兵败如山倒!
陈泰然和褚振东这两个凶徒,提着双节棍连爆人头,直到把二十几号人全部赶出旅社,才堵住门口叫嚣道:“来啊!不是要干老子么?有种的就进来啊!”
当然,这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看对方那样子,估计也是没有什么信心的了。
要知道,大牛哥还躺在里面人事不省呢,这一个队伍没了主心骨,还真是干啥事儿都畏首畏尾。
“一帮孙子!”陈泰然呸了一口,跟褚振东回了房间。
小老板看向某人的眼光变得截然不同了,他是知道李大牛这个人的,听说在本地混得挺牛13,谁知道这趟气势汹汹地跑过来,竟被人家直接打团灭了,而且只用了他妈的四个人……
几个住客也围观了这一场恶战,一开始吓得要死,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现在总算好多了,一个个都拍着胸脯议论纷纷。
“靠!这几个家伙不会是省散打队的吧?这么能打……”一个脸上长着不少痘痘的男生挥着拳头,一副很激动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格斗爱好者。
“有可能。”小老板咽了口唾沫,点头道:“你们看那几个男的,肌肉都要爆出来了,我敢打赌,肯定练过!”
“是啊是啊!就凭这长相,这块头,要是道儿上混的,怎么也得是金牌杀手啊!”
一帮人谈得热火朝天,兄弟四人却没工夫参与,赵小虎将门关紧锁死,开口就笑:“哇哈哈哈,泰哥你果然是料事如神啊,这一仗打得真他妈爽!解气!~”
“呵……”陈泰然淡淡一笑,指着地上的李大牛道:“把他弄醒,我有话要问他。”
“好咧!~”赵小虎打来一盆水,哗啦一下浇了过去。
大牛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袋上兀自隐隐胀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有点思考无力的感觉。
陈泰然玩着凯撒小姐妹们送的zippo打火机,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大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禁破口大骂:“草泥马勒戈壁的,你个13货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想审问老子?先去打听打听我汾西李大牛是什么人,再来跟我说话!”
陈泰然和褚振东都笑而不语,赵小虎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当即拎起李大牛带来的那把三棱军刺,噗的一下扎进了牛哥的大腿!
“哎哟我操……”李大牛拼命挣扎,无奈整个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除了扭来扭去之外,根本啥都干不了。
他玩过刀,知道三棱军刺可怕的地方,那就是放血!
一个人,被三棱军刺刺中之后,由于血槽特殊的放血功用,会被迅速导出大量血液!
赵小虎下手并不重,只刺了个几厘米深,位置也没有瞄着腿部大动脉,即便这样,鲜血还是流了一地。
“哥们儿,爽不爽?要不要再给你加点儿料?”赵小虎握着刀柄,又慢慢往下探了一点。
李大牛剧痛之下,几乎无法思考,但他知道一件最要紧的事儿:三棱军刺留下的伤口通常是一个窟窿,很难包扎止合,而且会撕裂大面积的肌腱与血管,如果拖太久不去医院处理,那自己这条腿就真废了……
“嘿,还真是硬汉子呢。”赵小虎呸了一声,笑着拿来一袋盐撒了过去,把李大牛疼得两眼翻白,拼命挣扎!
即便如此,牛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