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打,蒋老板也反应过来,迟疑道:“你是……陈……陈教主?”
“咳咳……”某人好久都没有听过这个外号了,此时一听,登时有点唏嘘……
想当年,这家伙因特别能睡,经常旷课,故尔人送外号“觉主”。
再后来,同学们又发现了他的另一个特点,那就是能吃!特能吃!
话说赵元通原是北方人,陈泰然跟着他,当然自小就是吃面食长大的,最爱大馍不解释,因为这货食量太大,所以同学们又给他加了俩字儿——馍教教主!~
蒋锋这家伙也是个能吃能睡的主儿,体型也较胖,本来从小到大都常被人说,但这两点一放到某个家伙身边,立刻就显得不是事儿了。
“草你大爷的,不错呀,现在都开始自己拉活儿干,当起老板了?~”陈泰然想起上学那会儿的情况,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话匣子也打开了。
“靠!你才是老板好吧,老子专门为你们这样的老板服务了。”蒋胖子没好气地给了陈泰然一下。
“原来二位认识,这就好办了,你们聊啊,我点菜。”阿同松了口气,招呼服务员过来递菜单。
陈泰然和蒋胖子都是嘴皮子挺利索的人,这一聊就没个完了……
据蒋胖子说,他毕业后先去hf市念书,然后又去sh市打工,在那儿碰了不少壁,然后就回家乡不走了,前几年找了个师傅学水电和装潢,现在出师自己单干,目前干得还不错。
“别光说我,你呢?”蒋胖子说了半天,忽然把话题踢了回去:“我最近常听人家讲,凯撒出了个‘老虎哥’,叫什么泰然的,是大东哥的师弟,干架老猛了!我他娘当时就在琢磨着是不是你,他奶奶的,真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今年夏天,本来想一个个找你们的,这不最近事多,忙嘛。”陈泰然赶紧撇清,端起酒杯子含糊过去。
“好吧,今天不谈这些,喝!”蒋胖子也是个痛快的人,酒到杯干,很快就喝得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开工,陈泰然喊来王小七和赵小虎,一个带人守在蒋胖子家门附近,一个就在蒋胖子开的那间门面边儿转悠。
王秃子鬼的很,一天都没露面,王小七和赵小虎也忍住了,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你不出来我还乐得快活。
第二天,依旧无事。
第三天,还是没什么动静……
第四天,王秃子的人终于出来活动了,一个平头小年轻带着七八个人,跑去蒋胖子的店里闹事,被守在旁边的赵小虎逮个正着!
平头小年轻被扇了十几个巴掌,一嘴牙基本上都掉光了,另外七八个人也都鼻青脸肿,垂头丧气,被教训得无话可说。
就这样,他们还得打起精神来,说谢谢凯撒小虎哥给我们上了一堂课,并且乖乖递上“学费”,以示自己很上道儿。
赵小虎根本看不上这点钱,挥挥手让他们趁早滚蛋,再有下次,直接打断五肢不解释!
王秃子坐不住了,亲自带人去蒋胖子家里抓人,岂料王小七早早就守在那儿,两杆双节棍耍起,敲得十几条身强体壮的大汉跪地求饶,连呼七爷饶命!
王秃子本人也被开了瓢,王小七本想顺便给他来个断手断脚什么的,但陈泰然打电话过来说饶他一条狗命,赶紧放走就行。
王小七略略一想,顿时明白了陈泰然的用意,当下也不罗嗦,依言而行。
王秃子这回真是吓得三魂丢了两魂,他出道这么些年,始终混得一般化,原因就是身上的本事不够硬。
论脑子,他比不上杜老板,论身手,他又比不上大东哥,所以始终挤不进一线,顶多在二三流之间晃悠。
王秃子有野心,近年来一直在招揽心黑手狠的小弟,也花高价请了几个武校毕业的小伙子跟着他干,最近生意还不错,揽了几笔大单子,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
岂料今天这一战,秃哥遇上了人生的滑铁卢,所有的信心全都打没了……
几个武校毕业的小伙子都被王小七一招撂倒,就冲这架势,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干下去了,于是都向秃子哥表达了歉意,并提出要退伙儿。
王秃子想挽留,可惜手上没票子,昔日嘛还可以吹两句牛13,搞搞豪言壮语唬唬人,可如今……罢罢罢,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心情不好自然就要出去喝酒,王秃子虽然混得不是特别好,但在安洋道上也算薄有声名,去哪儿玩基本都有人能认出来。
王老板心情烂啊,正巴不得找几个人好好聊一聊呢,这不,立刻跟几个老哥们扯上了。
没用半宿,这件事就跟长了翅膀的鸟似的,到处疯传,大家都说,凯撒东哥泰哥出招了,上来就让世昌跌个大跟头!
不过这两边都是爷,钱多人多本钱厚,光是你一拳我一脚的根本死不了人,日后啊,恐怕斗法的日子还长着呢。
这些话,陈泰然就懒得理会了,他现在正带着一帮人往好味道那边赶,毕竟这几天赵小虎和王小七带着一帮小子天天蹲点守人,挺累的,不带人放松放松真说不过去。
泰哥请客,小伙子们都十分兴奋,敞开了吃敞开了喝,那劲头……看得陈泰然一阵肉疼。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蒋胖子打来电话,说和褚振东在银沙滩玩呢,要不要把小伙子们都带过去乐一乐,就当庆功了。
陈泰然欣然应允,反正是你蒋老板和东哥请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