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了,问题就出在这里。”陈泰然点点头,脸上表情变得有些阴冷,“这老小子还挺会来事儿,明明是三个中学生动的手,他给推到金海岸身上,还拿你当枪使。你啊,也不动动脑子,就这么傻乎乎地被人呼来喝去?”
“啥?”赵小虎瞪圆了眼睛,有点想不通老b嘴上为什么要跑火车。
“不说了,你自己把这事儿给圆了吧,记住一点:不能让人家借机闹大,也不能堕了咱凯撒的威风。”
“哥……”赵小虎眼泪都要出来了,“您以前不会是在外交部干过吧?连这种本事您都有?不行不行,这事儿我干不了,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吧。”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陈泰然瞥了小伙儿一眼,给了他一个爆栗,转身回到走廊找到了杜少。
这货身后跟着一个赵小虎,杜少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此时看到小虎哥却有点怵怵的,直到弄明白某大叔是过来道歉的,气势才瞬间涨了上来。
“你说什么?误会?你觉得这事儿是一句简单的‘误会’就可以一笔带过的么?”杜少攥紧了拳头,紧紧盯着赵小虎,一脸愤愤然。
“那你想怎么滴啊?”小虎哥学武之人,对别人的敌意最敏感,当下也露出了冷笑。
“凯撒小虎哥是吧,我听说过你,貌似挺能打的。”杜少定了定神,语气也开始嚣张起来:“我也不要你怎么样,过来给我宏哥鞠个躬,道个歉,然后咱们再继续谈。”
赵小虎看了一眼陈泰然,得到反馈之后才过去点了个头,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不好意思,咱不打不相识之类的,虽说态度不甚诚恳,但面子已经给足了。
“行。”杜少点了点头,又看向陈泰然,问道:“你又是谁?混哪里的?没事儿跑来和什么稀泥?”
“哦,我姓陈,小虎是我弟弟,他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不拉一把呢?~”某人笑得一脸灿烂。
“姓陈?莫非你就是凯撒老虎哥?”阿宏瞪大了眼睛。
“这名字听起来挺不习惯的,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小陈或者老陈都行。”
“幸会幸会。”阿宏拱了拱手,触动伤势,不禁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哦,不好意思,你看我都给忘了。”陈泰然一拍脑袋,取出一支银针走了过去,冲阿宏笑道:“以前学过些医术,信得过的话,就让我看看。”
“来吧。”阿宏倒是条汉子,也不磨叽,直接伸出了胳膊。
陈泰然先给他把断骨接了上去,然后扎针,封穴,止痛,最后暗暗注入生命药水的信息流——像骨头断了这种伤,用一瓶小号生命药水就可以解决问题,所需经验值不过250,花起来一点儿都不心疼。
“好了。”陈泰然拍拍手,收回了银针。
阿宏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还不敢用力,但动着动着却发现:咦,好像真的不疼了——连一点儿异样感都没有呢!~
“多谢。”当着少爷的面儿,宏哥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暗暗对陈泰然生出了几分好感——这个老虎哥最近很火,大家都说他杀人不眨眼,是条过江猛龙,没想到真人看起来并没有多么凶蛮霸道,跟预想中的形象差距挺大。
不过杜少可没那么好说话,什么凯撒老虎哥啊,装13大叔一枚而已,今天要是不给他个教训,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行,算你们有诚意,宏哥的账算完了,接下来就是我的。”
“咋的,你还想怎样?”赵小虎眼睛一瞪,有点忍不下去了。
“你他妈不能老实点儿?咱少爷说话你插什么嘴?”杜少身边站着一个新赶到的壮汉,穿着白背心,胳膊上纹着一条龙,看起来挺彪悍的样子,嘴巴也毫不留情。
“老子怎么说话,用得着你教?”赵小虎气极反笑。
“在外边儿,你怎么说我管不着,但在这里,在金海岸,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儿,别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可以横行无忌,当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纹龙壮汉嘴巴一撇,眼睛中露出了一丝凶光。
“两位能不能歇一歇,让我和杜少说几句?”陈泰然一看这架势,不得不开口打岔,否则过不了三两句,肯定得再一次打起来。
“你想说什么,赶紧说,老子时间宝贵。”杜少冷哼一声,挥手制止了白背心。
“今天这事儿呢,是我们做法欠妥,受伤的几位兄弟呢,医药费我们全包,如何?”
“呵,你真会说笑!”白背心嗤笑一声,指着陈泰然的鼻子道:“在我们的地方,打了我们的人,还动了我们家少爷,完事儿拍拍屁股丢俩破钱,就想溜之大吉了?”
“把手拿开。”陈泰然一脸平静,但熟悉他的赵小虎已经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嘿,老子就指着你怎么滴……”白背心话没说完,手指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同时左腿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半跪在了地上。
再看陈泰然,这货不知何时已然“挪”到了白背心身边,一手握着他的手指翻转过来,脸上笑容灿烂:“听好了,我很、非常、特别不喜欢别人指着我——除非是美女,很显然你不是,所以最好给我老实点。”
白背心倒是彪悍得很,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趁陈泰然不备,从靴筒中抽出一把短柄匕首,猛然朝陈泰然腹部刺去!
这种小儿科级别的袭击,某人当然不放在眼里,一伸手就把匕首夺了下来,同时飞起一脚踢在白背心的肚子上,当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