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了吗?”叶赫那拉氏突然眼神迷糊无辜的看了皇太极。

“。。。。。”

皇太极闻言微微眯起眼睛,一双眼睛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像是看死物一样死死的盯着叶赫那拉氏。

身上直冒冷汗,叶赫那拉氏害怕的微微缩起身子,随即往后退去:“我----我真的没有说什么,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大汗---”

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恢复过来,哲哲脸色不善的偷偷瞪了一眼站在身侧的阿纳日。

阿纳日身子稍微抖了一下,随即立即咬着唇看了一眼站在叶赫那拉氏斜后方的那个洗脚婢。

已经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皇太极一步一步的接近叶赫那拉氏阴沉沉的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

“福晋!!”

阿纳日一声紧张兮兮的尖叫声,打断了叶赫那拉氏要说的话,皇太极立马转身。

只见哲哲捂着肚子,低着头靠在阿纳日身上。而阿纳日明显已经手忙脚乱没了方寸了:“福晋,你不要吓我啊。呜呜~~~”

脑袋嗡嗡的皇太极立马上前扶住了哲哲:“你---你怎么了,来人赶快传太医----。”

哲哲靠在阿纳日身上,紧紧握资太极的手慢慢睁开眼睛强笑道:“没事,大汗不要担心,刚才只是有点晕一时没有站住。还是叶赫妹妹要紧我-----”

看了一眼肚子都挺得高高的还精神气十足闹了一上午的叶赫那拉氏,皇太极低头看着哲哲愧疚道:“她没事的,倒是你我总是忘记你也怀孕了。”从哲哲的手心传来的湿湿的汗渍,让皇太极明白她绝对没有她所说的那么身体舒服连忙抱起了哲哲往殿外走去。

把人小心的放到轿中,皇太极看着最近明显瘦了的哲哲。上前轻轻陇了一下哲哲的披风柔声道“回清宁宫吧,最近好好休息一下。回去让太医好好看着,如果还晕就让人来叫我。我晚上去看你----”

感受到皇太极语气中那淡淡的怜惜愧疚之情,哲哲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只能愣愣的看着皇太极。

等到帘子被皇太极放下轿子开始动起来后,哲哲连忙掀开帘子。等看到那个站在风雪中一身黑衣的皇太极竟然周身都透着落寞孤寂后,哲哲连忙回头坐好。轿子晃晃悠悠的哲哲面无表情的坐了很久,直到轿子完完全全的离开了那里。哲哲突然间把手放在额头闭起眼睛,并且把头垂的低低的。

脑中闪过皇太极一直对她的信任,尊重和体贴。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打在哲哲那刚被皇太极摸过的红色绣凤披风上。看着红色披风上那做工秀美几乎欲展翅高飞的明黄色凤凰,哲哲终于靠在身后的垫子上把额头上的那只手慢慢的移到了眼睛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遮住眼睛一遍一遍的喃喃自语着,哲哲努力的仰着头努力的不让自己再流出一滴眼泪。

一炷香的时间,等哲哲下了轿子。在众人的搀扶下仪态万千的走进太极殿后。刚刚用了一点燕窝粥便见阿纳日一脸惊慌着急的跑了进来。

“福晋,那边传来消息说叶赫那拉庶福晋不慎跌倒恐怕现在就要生了。太医现在已经赶过去了,我们----”

哲哲手里端着燕窝,闻言手抖了一下连忙侧身要把粥放在身边的小桌子上。没想到一时心绪不宁半碗燕窝粥连同小碗一起落了下来全部撒在她精美的衣摆上。

“福晋----”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部围了了上来。

哲哲却突然起身推开了给她擦衣摆的宫女,厉声道:“去把我的那支人参拿过来,还有叫上那个民间来的产妇,我现在就要过去。”

“福晋不行啊,你的身体。你可是刚刚才过来啊。”旁边有宫女嬷嬷去拦。

但是哲哲一意孤行,最后没有办法阿纳日还有哪些刚刚才进来休息没多久的宫女太监们。只能风风火火的服侍着哲哲又去了叶赫那拉氏哪里。

等哲哲到了叶赫那拉氏的寝宫时,皇太极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大殿里面回荡的全是叶赫那拉氏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哲哲嘱咐产妇把人参拿进去后。就着急的坐到了皇太极身边左顾右盼。

而皇太极自始至终都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屋子里叶赫那拉氏大声哭泣他没有吱声,屋子里叶赫那拉氏大声责骂他还是没有吱声。

等两个时辰后,等里面叶赫那拉氏的声音越来越低后皇太极还是坐着一动都没有动。

“启禀大汗,庶福晋产道狭小又是早产恐怕-----”太医产妇跪了一地,全部诚惶诚恐的俯□子。

周围的太监宫女自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全部的闭上了嘴巴,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血腥味。整个寝殿只有叶赫那拉氏濒临崩溃的沙哑喊叫声时高时低让人毛骨悚然。哲哲扶着身子伤心难过道:“怎么会,你们-----”

“腹中---她腹中是----”就在众人都以为皇太极不会出声时,皇太极打断了哲哲的话抬头看着太医眼光灼灼,声音意外的平静低沉。

“启禀大汗应该是个阿哥无疑----”老太医一下子洞悉了圣意。

重重用力的摸着食指上的碧色扳指,皇太极看着太医许久都没有说话。耳边叶赫那拉氏声音越来越惨厉,皇太极突然一下子收回了眼神靠在座椅上淡淡的开了口:“今天我必须听到四阿哥的声音,否则你们自己掂量吧。”

空气中血腥味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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