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宁娇皱了皱眉,这大多数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唯独还有商会的事情要抓紧。
端起了白粥,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很快就见了底。
容赦将食盒重新收回去,转身就离开,想着给商会那边打个招呼。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也不知道吗?”宁娇将其喊住,继续问道。
“不清楚,少爷他的行踪飘忽不定,我根本搞不清楚。”容赦赶忙应着,可说的话可是漏洞百出。
宁娇神色闪了闪,既然容赦不方便多说,自己也就不勉强。
过了一会儿,将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可薛钟楼是迟迟不归。
商会的众人情绪是一个比一个激动,万一哪一个做出极端的事情来,可就惨了。
担心薛钟楼会遇到不好的事情,宁娇索性出了房间,想着尽可能的帮忙解决问题。
而薛钟楼这边,已经是被虞初淮留下,刻意找着话题,想要和他多一点相处的时间。
说话的时候,虞初淮的肚子是被孩子踢了一脚,惊呼道:“这孩子竟然踢我。”
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情况,现在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薛钟楼很是好奇,问着:“什么样的感觉。”
“很奇妙,不然你也摸摸看试试,他真的有感觉的。”虞初淮笑着说。
“这...”薛钟楼有些犹豫,不过转念一想,这孩子好歹现在也是在他们薛家,可不能掉以轻心,不过是摸一下肚子,感知孩子,也不曾有什么。
“没事的,你慢点感受,真的能够感知到一个小生命的存在。”虞初淮提起孩子,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怜爱的感情。
几经犹豫,薛钟楼还是摸到了虞初淮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很是识时务踢了一下。
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忙说着:“这可是我头一次感受到孩子的存在,挺奇妙的。”
顺着这个话题,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有说有笑的,全然没有了之前剑拔弩张的氛围。
宁娇要出院子,定是要经过虞初淮的房间。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薛钟楼的声音,还夹杂着笑意,紧接其后的就是虞初淮撒娇一般的吵闹声。
脸色变了变,靠着进窗户,看到的正好就是薛钟楼摸着虞初淮的肚子,和她说笑。
这样的一幕,好不刺眼。
想着自己刚刚一脸担心的样子,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又重新回到了房间,更是上了锁,坐在床头发愣。
这虞初淮可是给自己下过毒的,薛钟楼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原谅她,足以见得关系不一般,还有那肚子里的孩子,可真的是难得。
薛钟楼那边陪着虞初淮待了一阵,找了个借口离开,想着宁娇如今还是生着病,过来查看情况。
看到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有些不明所以。
上前敲着门,喊着:“宁娇,宁娇。”
迟迟没有人应答,推了推,也推不开,立马明白是上了锁。
刚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晴棉忙过来制止:“少爷,少夫人这是休息呢,依我看就不要打扰了吧。”
“那好吧,有什么事情及时知会我。”薛钟楼应着,转身离开,也并未将这事情放在心里。
宁娇是听着外面的动静,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个事情心里还是过不去这道坎。
生着闷气,回想着之前的种种,迷迷糊糊的是睡了过去。
等到次日,一大早,苏寻就过来天工阁,叫着人:“薛少,薛少,时候可不早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薛钟楼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打开门,答道:“这马上就来了,不用着急。”
“这不是商会的事情多吗,我怕你耽搁了,那可就不好了。”苏寻解释着自己着急的原因,往院子里看去,没有看到宁娇的身影,也是松了口气,这样的话,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可都是没有人知道。
一路上,两人都在讨论着有关商会的事情。
虽说之前闹过不愉快,可是通过这么几天的相处,薛钟楼倒是对这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冲动易怒,却也挺老实的,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到了商阁,苏寻搬出了一大堆书卷,摊在桌子上,说着:“这可都是近些日子一来,商会还没有处理的事务。”
“怎么会这么多?”薛钟楼对此也很是震惊,不知不觉中,已经是积攒了这么多的存在。
“你可不知道,做生意的麻烦事不少,那一家独大,也是会惹人眼红,这可不是大家希望看到的。”苏寻解释着。
薛钟楼点了点头,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看情况说的差不多了,苏寻清了清嗓子,靠近薛钟楼,问道:“你不是负责刘岩的案子吗,你现在是查的什么样了?”
听到这话,薛钟楼抬眼看了他一下,并不打算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倒是含糊其辞的说着:“能怎么样呢,不过是还没有找到凶手罢了。”
“那你不是怀疑是林盛吗,怎么说没有找到凶手。”苏寻皱着眉说道,他可是很希望这杀害刘岩的凶手能够尽快抓拿归案,那样的话,再也不会有人想到火葬店。
“那也不过是一个猜测。”薛钟楼坦言道,仔细的想了想,他今日做的事情就是很难以接受。
看着薛钟楼的样子,苏寻清楚,恐怕问再多都不会得到有用的答案,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问。
“好了,别管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要先把商会的事情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