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上面的一字一句,薛钟楼几人的脸色是越发难看。
“魏重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勾结满拉族。”宁娇气愤的说着。
“裕昌的百姓也不知是如何了,难不成都是被魏重控制在手里吗。”薛钟楼也是喃喃道。
他们两人都在满拉族生活过,自然也清楚他们的秉性,喜欢战争,对大梁的百姓更是毫不客气。
那魏重勾结满拉族,无疑于又是一场灾难。
“那可如何是好,魏重将重心放于裕昌,又是如何。”宁娇很是不解,也是问出了声。
魏仪一直是没有说话,也是在想着魏重究竟是为何会如此做。
同样身为皇室之人,站在魏重的立场上稍加琢磨,很快,魏仪可就想明白了。
“我知道魏重这么做的原因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薛钟楼两人看着魏仪,等待着下文。
“如今魏重的做法可以说是舍近求远,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落得个杀爹的名声,他人远在裕昌,这个时候,就算父皇真的出了什么事,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没有办法查到他头上。”魏仪出声说着,也是不由自主的握起了拳头。
魏重可真是好狠的心,为了皇位,竟然能够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来。
“他现在在裕昌筹备军队,等的就是父皇身死的那天再来夺位,不管如何,可都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听着魏仪这么说,薛钟楼和宁娇对视一眼,也是都明白了。
不愧是皇室中人,考虑事情都想的这么长远。
如此看来,从他们接下皇帝命令的那刻开始,魏重就已经是悄悄设下了这个计划,才有了后续的一切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能不能将此事告知皇上?”宁娇皱着眉说道。
魏仪摇了摇头,“万万不可,魏重他不知给父皇下了什么药,父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有把柄在魏重手上,怎能对他动手。”
“太子说的是,而且宫中不知道有多少是魏重的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薛钟楼应和着。
在魏重不知道的情况下,魏仪带着他们回到了京城,就算魏重留下来的眼线知道了,等再把消息传回裕昌,也是需要些时日,他们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做出能够推翻魏重的事情来。
“我们现在是完成了父皇交代的任务,是可以回去复命了。”魏仪出声说着。
“好,我们随你一同前去。”薛钟楼两人手相握,意志也是一样的坚定。
“这段时间真的是有劳你们了。”魏仪看着他们,神色感激,如果这一路没有他们相助,自己早就不知道丧命多少回了。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可就是见外了。”
“就是,我们还都等着你登上皇位呢,这不过是刚回到京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你还是把心思放到这上面才是。”宁娇笑着说。
“知道了,肯定不会辜负你们的。”
去太子的府上梳洗了一番,换上了正装,才是进宫拜见皇上。
“我父皇呢?”看到岁居,魏仪上前问着。
“正在练字呢,太子你们回来了也不说通报一声。”岁居欣喜,忙应着。
“没事,这等小事我亲自去说就好。”魏仪回着话,带着薛钟楼两人往里走。
“这可不行,我还是先知会一声的好。”岁居说着就小跑着先先他们一步去了御书房。
皇上正在御书房练字,看到岁居匆匆前来,不由得皱了皱眉,数落着,“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太子他们回来了。”顾不得请罪,岁居忙说着。
听到这话,皇上愣了一下,随后将笔是放在了桌上,很是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可都亲眼看到了,马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魏仪三人就走了进来。
皇上站起身,笑着说,“真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回来。”
“解决了裕昌的事情,可不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魏仪应着话。
薛钟楼看着皇上的神色,却是皱了皱眉,就连宁娇也察觉到不对劲儿。
按照先前薛钟楼所看到的,走的时候,皇上就已经是身体虚弱,面色苍白。
这么长时间,再加上有魏重在后面把控,皇上的病情肯定是越来越差才是。
可今日看着皇上,却是气色很好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儿。
宁娇感到很是诧异,可也清楚有些话不能当着皇上的面问。
“回来就好,你们几个是辛苦了。”皇上夸赞着。
“哪有的话,裕昌那些都是小事,不过我去了才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这一路上是看到了许多不同姿态的百姓,也算是体会到了民间疾苦。”魏仪感叹着。
“明白就好,每次出去一趟,你就该有此体会。”
趁着父子俩说话的功夫,宁娇是偷偷来到了岁居身旁,低声问着,“公公,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走的时候不还是身体虚弱吗,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岁居心里一惊,可也清楚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宁姑娘,你就别问了,也别让我为难。”岁居无奈的说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娇不依不饶。
“没什么,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岁居避而不答,更甚至是抬脚离开。
宁娇无奈,也清楚在岁居这儿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
皇上听着魏仪的一番汇报,对他们的做法是越发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