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洪天宇的话,夏侯渊顿时怒道:“我何时说要杀你了?”
他只是抱怨了几句,夏侯渊也没想到洪天宇却给他扣了这么大的帽子。
“西陵侯,你诬陷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张辽急忙开口道:“大家都是同袍,就不要为了这点事情伤了和气。”
洪天宇听了这才冷哼一声:“夏侯渊,这次只是三十军棍,但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再有类似言论,我直接砍了你的脑袋。”
夏侯渊愤怒的看了洪天宇一眼,说道:“洪天宇,我们走着瞧。”
说着,直接离开。
洪天宇阵前斩马延,赵子龙勇斗高览,张合二将以后,袁尚就再也没敢叫人出来挑衅。
他城中虽然有兵马近十万,可根本不敢出城和洪天宇打。
洪天宇的凶名早就传遍冀州,袁尚是被迫迎敌,不然的话,再给他十万大军,他也不敢和曹操作对。
大军在安平郡前围了五天,洪天宇并没有发起进攻,期间,夏侯渊几次主张要发兵攻城,都被洪天宇压了下来,也使得夏侯渊和洪天宇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激烈。
这天,暗影的兵马来报,从安平城的北门有十几人悄悄的向北方而去。
洪天宇顿时脸上一喜,对手下众将说道:“今天便是破城之时,传令三军将士,生火做饭,养精蓄锐,深夜之时正式发起进攻。”
听到洪天宇的话,夏侯渊不由冷哼一声。
“西陵侯,你围了几天都不攻城,今夜就想一举攻下安平郡,这安平郡城墙高达九丈,岂是那么好破的,城中还有十万兵马,深夜攻城,只会损兵折将,都说你西陵侯用兵如神,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洪天宇听了冷冷一笑:“我用兵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既然你觉得攻城难,怕损兵折将,那你就领你的两万大军,守在营地里就好了,我和张辽将军带三万人去攻城。”
夏侯渊呵呵一笑:“既然西陵侯这么说了,那我不得不从命。”
洪天宇冷冷的看了夏侯渊一眼:“夏侯将军,你且出去,我要和张辽将军讨lùn_gōng城的事情。”
夏侯渊听了,眼睛快喷出火来,大步离开。
张辽看到这种情况不由摇了摇头,知道夏侯渊和洪天宇的恩怨,怕是再难调解。
“夏侯族势力庞大,西陵侯何必与他们作对,纵然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该成为敌人。”
张辽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夏侯尚敢辱我妻子,我出兵灭他满门,亦无错误,是他夏侯族人揪着此事不放,那夏侯惇带兵要刺杀我,我当然要还击。”
“至于夏侯渊,他非要为这二人出头,那便是取死之道。”
听到洪天宇的话,张辽顿时脸上一惊:“西陵侯,难道想杀夏侯渊?”
洪天宇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夏侯渊是夏侯族的代表人物,杀了他,整个夏侯族都得抓狂。”
“丞相对夏侯渊甚为看重,我倒也不会让丞相为难,但他若是敢挑衅于我,夏侯惇的下场便是他的下场。”
“对了,将军为什么要今晚袭城,可有什么根据?”
张辽疑惑道。
“年前丞相和袁绍大战,我曾率兵攻下冀州大半个城池,安平郡也曾被我占领,所以我对安平郡的城防无比熟悉。”
“再加上之前我曾命令士兵攻一城毁一城,烧一城,安平郡的城墙许多地方都被我毁掉。”
“即便是袁尚重新修建,那也再不如以前的防御力高,再加上城里面的粮草所剩无几,袁尚的十万大军每日消耗都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他既然派兵悄悄地从北门而出,定是去别的地方筹集粮草了。”
“一个城池没了粮草供应,士兵人心惶惶,哪还有心再战。”
“本来我若再围上他十天半月,这城恐怕就要不攻自破,只是这袁尚还有袁熙作为支援,袁熙若给他用运来粮草,那再想破城就有些难了,所以我才决定今夜攻城。”
张辽听了不由点了点头:“西陵侯心思缜密,神机妙算,在下佩服。”
“好,今夜由子龙率五千白袍军先行发动攻击,压制城头的弓箭手。”
“再由文远你领一万兵马攻击南城门,剩下一万五千人以五千人为一组,分为三组,分别攻东门和西门。”
“至于北门,只需五千人马埋伏在那里,等袁尚逃出以后进行袭杀,此战必大获全胜。”
却是洪天宇记得上次攻邺城时,就因为切断了邺城退路,袁绍手下兵马的战斗力提升了很多倍,这次专门留下一个口子让袁尚逃走,再埋伏兵马进行伏击。
这样兵马有了退路,就不会殊死顽抗,有兵马埋伏,也可以要了那袁尚的命,可谓万全之策。
接下来洪天宇又和张辽商讨了一些细节。
张辽下去安排去了。
深夜,按照洪天宇的吩咐,三万大军各就各位,悄悄的向安平郡摸进。
所有的马匹都蹄子上裹着布,这样奔跑的时候声音不会太大,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
当赵云的白袍军到了南门下面,城内的守军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却是因为在安平郡内已经断了粮,士兵每天的粮草用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一个个饿的头晕眼花,也就没了精神。
洪天宇算了算时间,各路大军应该都到达了指定的地点,这才一声令下,发起进攻号角之声,在暗夜里响彻云霄。
赵云的白袍军开始射击,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