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祥云国国王在御花园里大排筵席。
他要宴请的人是穆杨一。
穆杨一和祥云国帝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年,要不是祥云国帝君加入了天干地支,他的帝君之位恐怕已经易主。
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勾结邪教,这当然是不可原谅的,但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又非常祥云帝君的作风。
虽然帮助过祥云国帝君取得政权,但穆杨一和赵太后曾经是情人关系,算是卖个面子给赵太后,穆杨一从来不会主动骚扰祥云帝君。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穆杨一经过精密的计算,如果没有祥云帝国的帮助,他很难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战胜乔天歌和妖族。
祥云帝君大排筵席,请了后宫有分位的妃子出来参加宴席,也是给足了穆杨一面子。
穆杨一坐在祥云帝君的下首,他屈指一算,和祥云国帝君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面。
两人相见甚欢,杯光交错,喝得热火朝天。
酒过三巡,穆杨一开始切入主题:“帝君,听说祥云国出了个叛徒名叫乔天歌。此人现在下落不明,帝君可有打发人去找她?”
“呵呵……”听穆杨一提起这个让帝君最为头疼的女子,祥云国帝君不得不一笑遮丑。他实在不知道,乔天歌到底身在何处?
即使祥云帝君不说,穆杨一也知道,要追踪到乔天歌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就连他,也不得不拿出压舱底的蛊毒虫出来用。
“估计帝君对这个叛徒没有怎么在意吧?”穆杨一主动为帝君搬好梯子,就等他自己下台阶了。
果然,帝君也非常滑溜:“确实是啊!一个翻出我祥云国的叛徒,和祥云国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到底是生是死,与朕何干?与祥云国何干?”
穆杨一连忙对帝君竖起大拇指,赞美他:“帝君果然是个洒脱的性情中人,胸襟也是难得的宽广,不与小人计较。”
祥云帝君被吹捧了几下后,心里舒服得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倒不知道,溜须拍马是天干地支教徒必学的必杀技,目的就是为了讨好穆杨一。
穆杨一 当然知道下边的这群虾兵蟹将最喜欢拍马屁,但这种乌合之众若是没有一个让他上升的通道,他们永远也不会为你卖命。一群斗气不高,欠缺智慧的教徒,如果没有培养起一点点他们力所能及的癖好,还真是没法激励他们。
为了激励教徒,穆杨一想到了用比拼拍马屁能力的高低作为奖励手段的方法,让这种拍马屁文化在天干地支流行开去。
渐渐地,穆杨一自己每天在恭维话里生活着,这些屁话竟然越听越顺耳,甚至有离不开它们的感觉。天干地支里头的人变得油嘴滑舌,溜须拍马也渐渐成为一种帮派文化。
把祥云帝君哄得眉花眼笑,对于穆杨一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祥云帝君笑得双眼弯成了一个弯月形,看起来兴致非常高。
妃子们见帝君这么开心,纷纷上前来为帝君献酒。其中几个多情的妃子见到穆杨一气质独特,样子长得也很俊朗,虽然是个老帅哥,但此人几乎能与帝君平起平坐,那些妃子连忙对穆杨一抛媚眼,希望能够讨好到这位尊贵的客人。
她们却不知道,穆杨一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女人。
穆杨一被几个妃子轮流敬酒,一边喝酒还要一边欣赏这些蠢货抛的媚眼,他连忙站起来,走到帝君身边,说:“帝君,这次来我是有事要向帝君详细好好说说的。”
帝君连忙站起来,叫太监屏退了妃子,这才问穆杨一:“穆先生可有什么要事?”
“想不想知道乔天歌和乔鸿轩的下落?”
帝君一听穆杨一这句话,马上感到心头一震,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如果能够找得到乔天歌,并且把她除掉,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穆杨一不等帝君回答自己的问题,马上说:“帝君,我知道乔天歌藏在哪个地方,如果帝君愿意,我可以亲自领兵去抓她。”
听了这个消息后,帝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真的吗?这个女人是朕心上的大患,如果能够除掉她,真的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帝君言重了!”穆杨一喜欢拍马屁的习惯一点儿也改不了:“帝君英明神武,我就是在帝君的指挥下破了乔天歌的修筑的妖精阵法。”
祥云帝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你刚才说的是妖精阵法?”
“当然!”穆杨一笑着说:“乔天歌不仅会布置妖精阵法,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成为了妖族的女王。”
“妖族女王?”帝君的双眼瞪得很大,看起来是被这个消息吓得彻底崩掉了:“你说的可是妖族?”
“对!”穆杨一很肯定地说:“我不但知道她成了妖族女王,更知道乔天歌修炼成了能够在阳间和阴间同时使用的权杖。”
穆杨一指的是诛心,祥云帝理解的是一件普通法器。这两者之间的偏差,祥云帝压根没法想象。他接着问:“既然乔天歌现在变得这样可怕,我觉得还不如和其他国家一起,出兵把妖族的领地踩成平地。”
这番话兼职就是为祥云帝量身定做,果然,他听了以后感到非常兴奋:“既然是这样,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吧!乔天歌,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一个人之所以变得丧心病狂,和他能够掌握的资源有关。。
当下的祥云帝君已经快要疯掉了。他写了几十封信,用传输精神力的方法把邀请函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