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可以这样玩,这和自己这些人,都是在某一个的梦里,有什么区别,梦醒时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唯有在梦境之中,方能永恒一般。
归墟世界,不会是某一个大佬的梦境吧。
见惯了生死离别,世界诞生与毁灭,然后用自己的双眼,将这些记录下来,随后,陷入沉睡之中。
在梦里,这些碎片,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模糊,破碎,以及颠倒!
巫玄有些担忧的看着这趟归墟之旅。
深沉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担忧!
云海之上,一道伟岸的身影,坐落在龙椅之上,与归墟世界,所见到的皇,一模一样,或者说是更加的灵动。
毕竟不是死灰复燃的泥偶!
脸色的表情,还是清晰可见。
“你们来了?”熙皇露出落寞的表情,感叹天地的无情、
“来了。”帝俊沉默道。
巫玄的瞳孔瞬间放大,熙皇与帝俊竟然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真是天地奇闻,就和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般。
为何会出现两个无论是神色,还是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都几乎一样的皇者。
巫玄斜眼看了一眼帝俊。
这家伙,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
若是在上一个纪元,乃至上上个纪元,帝俊就来过这里的话,或者,已然独自开辟出新的运朝,来运转天地法则的话。
那帝俊,可真是太可怕了。
他还是诞生在太阳星上的先天神魔吗?他的身份跟脚,究竟是谁?
一个世界,所存在的最低的极限,最少也是一个纪元,无法在量劫中,求存,才会被归墟牵引。
至于鲲鹏老祖则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呢喃道:“为什么,明明是本座向发现的帝皇大道,为何会是妖皇帝俊。”
失魂落魄的鲲鹏老祖,发出不甘的怒吼,朝着这方天地,述说着自己的不满。
明明是本座先来的,为什么会这样。
巫玄站在身后,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鲲鹏老祖,或许只是一个影子,他的身上,有着归墟的痕迹,那么这个引子,就是妖皇帝俊,故意留给他的。
妖皇城府之深。比之圣人,不岑多让。
“鲲鹏老祖,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不是天生的帝皇之主,必然不可能获得运朝的传承,这方世界,是本座以自己的元神,开辟出的模拟洪荒世界天人之治的实验之地。你不会真得以为,你从归墟获得了帝皇的传承吧。”帝俊讥讽道。
“为什么,你会选择本座,既然你已然成为在过去的岁月中,开辟出属于自己的运朝,为何还要争夺洪荒世界的天空之权。”鲲鹏老祖失落道。
帝俊沉吟好久,组织着措辞道:“不是本座不愿意收回这方世界的记忆,而是时间条件不允许,这方世界本就是本座为了谋划天庭,所实现自己天人共治的模型。可惜,那时候,天地的主角,不是本座,是龙、凤、麒麟,本座就只能找到一个小千世界,完成本座的谋划,可惜,终究还是失败了。”帝俊感叹道。
天人共治的理念,原本就是一个笑话。
帝俊开辟的运朝,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伪命题下的产物,若不然,凭什么他确立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互不牵扯的治理理念。
他没有将最为重要的一点考虑进去,那便是人心。
人心多变,胸中的沟壑,**,永远不会被填满,无论是圣人,还是凡尘之中的蝼蚁,都有自己的私心。
这方世界,就是最好的明证。
大地之上的妖兽,渴望看那云海深处的景象,天空之城的神魔,渴望回到红尘之中,游戏红尘,这是两个矛盾的局面。
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束缚。
就和红尘之中,经受岁月摧残的少年一般,那一个不是雄心万丈,渴望成为世界之王,可惜,终究只有寥寥数人,可以站在时代的顶峰,俯视碌碌无为的人群。
大部分的人,最终沦落为为五斗米折腰的中年模样。过着自己当初厌弃的生活,为柴米油盐发愁。
一代代的循环往复。
这是天地之间的真理,而那些想要打破规则的少年,终将成为屠龙少年,凭借自己手中的利剑,一次次的披荆斩棘。
穿越丛丛艰难,期待争夺那高峰!
打破旧日的规则,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新的规则。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并不是每一个屠龙的少年,都可以成为勇士,大部分的少年,终将成为一个凡人。
帝俊的道,没有对错,有的只不过是对于人心的缺失,期待众生,按照他规划好的剧本,开启新的时代篇章。
终究只不过是一场失败的梦。
一声叹息,巫玄打破现有的宁静。
“鲲鹏老祖放弃吧,帝俊的天人之治显然是失败的,天空与大地的对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他少算了人心,神魔高贵与天,难道众生就卑贱如草吗?”巫玄俯视着茵茵绿草的大地。
说到底,还是理念的错误,一如今日的洪荒世界。
巫妖对峙,根本就是这方世界的衍生版本。
巫族掌大地,妖神控天庭!
可是他唯独,忘记了那些高卧九重天上的圣人,他们不允许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几个之外,还有其他的蝼蚁,站在他的身边,指桑骂槐。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随手掰下一块太阳精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可惜,终究还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