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妃对慕容家的龌龊嘴脸简直鄙夷到了极点。
首辅竟说慕容秋璃没做伤天害理之事,要点脸吗?
“明知慕容县主心怀不轨,郡主准时赴约又岂会没准备?郡主早就事先服用了避毒药,若不是阿晗心地善良拦着本宫,本宫第一个不轻饶她。”
见慕容首辅亲自出面为自己做主,慕容秋璃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祖父,您要为秋璃做主啊,因为郡主看不惯秋璃和和表哥感情好,就要杀我灭口……”
“我到底是做错什么?招惹到郡主什么了?我喜欢表哥,但我从未想过要与郡主争,为何郡主非杀了我一个弱女子不可……”
她越说越激动,而激动之下到底有多怨恨,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在说些这番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始终不离云若晗,只要想到很快从对方脸上看到痛苦害怕的表情,心中就止不住的痛快。
推她下水是板子钉钉的事实,现在云若晗做什么都晚了,太后和皇上断不能偏袒,而她就不同了,她有祖父和祖父门徒撑腰,还有刚回府主持大局的曾祖母康敏郡主为她做主。
她的身后各个都是大靠山,云若晗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凭什么和她争斗?
安王对此嗤之以鼻,“还能为何,因为她善妒,她容不下你比她家世好,比她更配得上七殿下。”
“你放心,有祖父在,没人能欺负你,若有人伤害你,祖父拼了命也会为你讨回公道。”慕容首辅板着一张脸,话是对众人说的,人却看向了云若晗。
宣阳候往哪云若晗的方向一瞥,目光中带着一丝邪肆,以一种质疑的语气问,“郡主难道不解释一下?”
定国公听了他们的话后,随即故作满脸的不赞同,“此言差矣,先不提县主是否有罪,光是县主本身就很有问题,县主闹出来的事全皇宫都知道了。”
白莲妃顺着定国公的话往下继续说,“我们这位县主来头可大了,仗着皇后宠爱,把我们后宫闹得是鸡犬不宁,污蔑郡主偷她紫玉钗,诬陷郡主入狱,到头来那紫玉钗被宁王妃捡到了。”
“挑唆郡主和皇后的关系,教唆皇后用劣质的首饰打发郡主,故意误导郡主,让郡主以为皇后爱吃甜食,又说郡主在甜食里下毒,皇后娘娘挺没脑子,居然相信她的话,把那盒甜食送去御书房,让皇上给她做主。”
“县主真是厉害啊,后来设计让玲珑对皇上说,那盒甜食是郡主孝敬皇后,要皇后为云侯府北凌的一半江山是云侯府打下的,县主和皇后要陷害郡主至少事先先调查清楚啊,郡主和云侯爷父女关系有多差,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就皇后你们不知道!”
“结果呀,那盒甜食是圣主赐给郡主的,皇后娘娘和县主质疑那盒甜食有毒,等于质疑圣主太上皇,可怜的郡主为了保护皇后,甘愿被打入大天牢,更可笑的是,天牢的林大人亲手指证,是首辅你下令诛杀郡主,又吩咐刑罚嬷嬷折磨郡主,太后凤颜大怒,皇后才会被夺了六宫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