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娴也不必叫人跪着了,她知道这实在是勉强。
珠儿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手掌心传来刺骨的冰冷:“娘娘、不是知道了吗?”
“原来说你嘴硬是真的。”程慕娴低头,手心里传来暖炉的温暖:
“那个人,就真的值得你赔上命去赌?”
程慕娴的语气轻的像是飘下来的雪花,不带一点痕迹。
珠儿哪怕是浑身都冷的疼,依旧是不肯改口:
“奴婢、奴婢是倚霞宫秦顺容身边的人,娘娘、娘娘不必故意装糊涂吧。”
糊涂?现在到底是谁装糊涂?
“你既然知道秦贵嫔进了位份,就该知道一直死咬她没用。”
“如今你若是肯老实招供,还有一条命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