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名叫杜权的男修,来自北玄国,其本身修为倒不是特别高,只有青阶巅峰,但所使用的兵器有些意思,竟然是类似于暗针一类的东西,因为只用了一次,苏倾城自己也没甚看清楚这武器的具体样子,想来应该是袖箭一类的,不过真要打斗起来,暗算什么的还是很占上风的。
还有一名善舞的女修名叫樱娘,她的修为稍高一些,在蓝阶中级,似乎有什么特殊的腿脚类功法,移动不光是伤心悦目,速度更是堪比蓝级巅峰全力运功起来的速度,至于武器,是平时挽在手腕上的长纱巾。
最让人不想对上的应该是一名名叫程野的男修了,修为应该也是在蓝级初级左右,手持一把宽背长大刀,打斗起来相当凶狠,对上的对手下场非死即伤,下手及其残暴,同说是从小被抛弃到森林中,与狮狼为伍,从半敞的衣襟里胸部上露出的一条狰狞的刀疤就可以看出来此人是个狠人了,修行界有句话说的正是这类人,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程野这种人,就是不要命的。
最后一个比较特殊的人也是个男修,名叫阮江阴,其实说起来他两场的战绩也就一般,苏倾城起初也没怎么注意,只是这人对上的对手也颇为强大,但战斗过程中却显得相当的游刃有余,好像全然不怎的奋力一般,敌弱我弱,敌强我强,就是第二场比赛碰上原在苏倾城预估排名前二十范围内的北玄齐家最强修士,也都轻轻松松,修为高深莫测,想来最少也是个紫级高手了。
其余就是一些暂时还未上场的东道主南玄殿下们推荐的客卿修士了。
苏倾城闭着眼睛,把这些人的战斗画面在脑子里又细细的回忆了一番,静下心来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下半场的比赛很快拉开帷幕,从一开始,比武台上的修士们比之前更加拼命,但凡上场的选手八成都挂了彩,苏倾城一边看着,脑子里确实很担心宁慈,万一要是碰上程野之流的人,该如何处置。
宁慈皱着眉毛,看着场上的激烈场面,原本放在腿上的双手从下半场一开始更是紧握着没有松开,忽然感到旁边有一人拉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头松开,低头一看正是苏倾城:
“慈儿,修行之路你必然会遇到类似于这种事情的,你尽力就好,我们慢慢来,就算你没有比完,只要你想去,我也会想办法把你带进玄界的”松了手轻轻拍了两下宁慈的背,试图帮她放松下来。
“姐姐我没事的”宁慈勉强的笑笑,将头转向会场中央,心里却是想着到时候直接把对手踢下比武台就好,先前两场运气都还不错,这下半场也希望如此吧,倾城姐姐说的不错,我既然入了此道,一是说明与之有缘,二则若真有人想要我之姓名,那此人也一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己打伤他也就是在为民除害了,只要自己行的端做得正,修行修心,修心。
心里如此想了几遍,自觉顿时轻松很多,回握了握苏倾城的手道:“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苏倾城从宁慈的话中感觉到了她的状态,也安心不少,当下全身心的投入到比赛当中去了。
不多时果然轮到了宁慈,苏倾城赫然盯着光幕上宁慈和她的对手的名字,登时有些傻眼。
光幕上面第三行写着:宁慈对阵南辰影。
南辰影,竟然是南辰影,苏倾城一拍脑门,先前有苏倾悦对景心怡,现在是宁慈对南辰影,这生灵大会如此多的人,如何就能如此巧合的都撞到一块,世界也太小了些。
宁慈也是有些傻眼,那可是自己国家的殿下啊,要是别的不认识的人也就算了,这三殿下可是每隔三年还去宁芳庵照例祭祖的人,整个宁芳庵说白了也是依附着南玄皇室才能平安到如今,更何况香火供奉全靠南式一族,也称得上半个衣食父母了,虽然南辰影并不一定认得自己,但自己这怎么好意思呐,再说人家可是受了重伤的。
苏倾城一看宁慈犹犹豫豫,赶忙说道:“慈儿,怎么了”
“那可是三殿下,庵主要是知道了,必定会罚我抄经文的”
“慈儿你这可就想差了,一则这庵主此刻正在庵里安心念经,自然是不知道你的,二则南辰影可是当着众人的面退了你姐姐我的婚,我如今在京都也算是出了名了,可惜不是什么好名,都是些没人要的庶出丫头、才见面就被退婚的丑女之类的话,你就算是不替自己想想,也该替姐姐出了这口恶气,三则三殿下如今受的可不是什么轻伤,就算是进了下一级,说不得也排在后面,浪费了我们的名额不说,万一碰上程野之流的,虽然仗着自己是皇家子嗣的虚名活了下来,也多数是留下重疾的,你这一谦让,倒是会惹出多少事来,你如今上场,自然是不会重伤他的不是,既替姐姐我挽了些脸面,又保全了他的性命,这样可是不好?”
宁慈被苏倾城张张合合的小嘴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么说来自己这一场是必须上的,最好还能获胜,这样对自己,对姐姐,甚至是对三殿下来说,都是件好事了!只是如今不论如何,自己也得争取争取不是。
“呦,五妹妹这伶牙俐齿的,被退婚也说的如此坦然,这样冰雪聪明的丫头,倒是我们苏府的喜事,可不知道殿下听了这话,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有些后悔休了你,这么说来你这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妹妹还真得为你拼命不成,我真真是......”苏家众人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