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面坐着的自然是世子和公主,好了,你现在知道了,还不赶紧放行让我们离去!”顾泽玉也是被烦得紧了,估摸着这些将领们闻见忘忧香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便不管不顾的说着,管他呢,这将领信也好,不信也罢,他说的的确是实话,而这些人也没有能够亲眼验证的机会,忘忧香的有限范围是方圆一里,还有一盏茶的功夫,这些人就得全部倒地不醒,到时他只要自己过去将城门口打开就好。不过还是纠缠了半个时辰,如果一开始就动用武力的话,用的时间会不会少一点呢?
顾泽玉也不去管那守城将领想要去掀开车帘的动作,只是在心中默默倒数道:“三,二,一,嗯,就是嘛,就这么倒下就对了。”
将领连带着一群小兵们倒下时,车帘恰巧被掀开了一个角,好在从顾泽玉的角度是看不到什么的,直到他驾着马车顺利的逃出了京城,马车内的二人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他也没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只是一个劲的西行,此去目的地需要半个月的世界,而距离武林大会的召开则是一个月,虽然之间有半个月的差距,但是对方参加武林大会势必需要提前出发,从那里到榕城的路程也是半个月,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如今也就只能靠运气了。
常言道祸不单行果真没错,天气虽已入秋,怎奈秋老虎不肯放过他们,连着几天的闷热天气使得洛子枫左肩处的伤口发起炎来,若是平常,这对于洛子枫或者顾泽玉来说都只是小事一桩,偏偏他们师徒俩都处于抓紧时间赶路的状态,是以完全没有过多的时间处理伤口,没过几日,那伤口居然开始溃烂起脓,无奈之下,顾泽玉只好暂停了行程,在不知名的山道停了下来,独自一人上山去为洛子枫寻找适合的草药去了。
另一边,京城,自从从那个不知发生了什么公主府的地上醒来,已经过去了七日,御书房内,襄王和景泰帝相对无言的坐着,诡异的静谧使得一旁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个个胆战心惊,这七天被景泰帝处死的宫女太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就连跟在景泰帝身边多年的陈公公也未曾见过如此暴躁的顾泽天,一向实施仁政的他似乎从未和暴虐二字搭边,但是最近似乎有向那边发展的趋势,原因无他,洛子枫和景容失踪了,现场除了一只被砍下的手外,再无其他。
“你能肯定吗?那只手真的是子枫的……”沉默了许久,景泰帝才出声问道。
襄王摇摇头,沉默半晌的他此刻却有种想要放肆大哭的冲动:“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真的是子枫的左臂,我不会认错的,那上面的咬痕,我曾经无意间见到过,当时我问过她那是怎么来的,她当时摸了摸那痕迹,然后格外温柔的说道‘这是景容在我身上留下的记号,是需要我珍藏一辈子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