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好难听……”
“难听那你别听。”
钟秋萌不给江睿擦了，直接把毛巾丢到江睿脸上，再一次“活人送葬”。
结果江睿愣是把毛巾给扯了下来，左手在床上啪啪摸索着，最后摸到钟秋萌柔软滑腻的右手，又把热毛巾塞回了她手里，浑浊的眼睛半眯着，
“一个人……比较难……我总得问问……人家有没有机会的……”
被江睿这莫名小家子气的行为乐到了，钟秋萌遂把热毛巾攥在手里，妩媚的笑眯眯道，
“讨好他不如讨好我，他李雄生顶多就是有名，而我，有钱。”
“不想欠你太多……”
江睿这时候说话都利索不少了，只是眸子里还是一片黯淡无光，里头的荒芜像是吹进了钟秋萌心里。
心脏猛揪了一下，
她低头，
颤声问，
“为什么？”
江睿疲惫的闭上眼睛，没说话。
钟秋萌捧着他的脸用热毛巾轻轻的擦了一下，心情莫名很紧张，但还是抿着唇追问，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
江睿回眸看了一眼她，笑了笑，
“喜欢，但不想小鸟依人……”
“……”
钟秋萌愣一下，随后，勾唇笑了。
笑进心里，笑在江睿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