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淑无语:“我哪有那么娇贵?”
她以前每天半天练剑半天练琴,都没有人搭理她一次,大师兄还经常说她娇气,却又每天都备着一瓶凝肤膏,在她练剑之后看她有没有伤处,给她涂一点,久而久之,一双手竟然没有落下茧子,还是那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北淑险些被气死,因为感觉自己好像白受苦了,同门师姐妹都很羡慕地看着她那双没有变化的手,一点都没有体会到她的心酸。
席宁章强行把她手上的盘子都接过来:“在我面前,你自然是金贵的,比娇贵还要贵。”
北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这句话,太过熟悉。
似乎有人也曾这么说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练剑练得太累了,睡得迷糊,听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