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虽然凶器就在现场,但是凶器上只有死者的指纹,再加上这件事有一定的国际影响,所以埃及警方在询问过上级意思之后,选择了将这件事暂且搁置。
此时禹司南、褚钰和许墨彦三人已经到达了开罗机场,飞机还有两个小时起飞,在这仅剩的两个小时里,禹司南站在机场门口,目光眺望人流涌动的机场,深邃的眸光如深渊般秘密捉摸不透,水色双唇微动,嘴角溢出不易察觉的冷峭。
“走吧。”褚钰手轻轻拍了拍禹司南的胳膊,轻声道。她想快点离开埃及,在这里总是不安心,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禹司南。
禹司南乜斜着眼看向褚钰,点了点头。
“叮铃铃铃——”
许墨彦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是约翰打来的电话。他接起电话先是安静地听对方在汇报工作,等到对方汇报完之后,他边点头边交代道:“好我知道了。对了,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也要继续查下去,一旦有消息立马告诉我。”
褚钰和禹司南都知道,他让约翰查的时间是从杰克口中唯一得到的有用线索,班特组织和那个苍鹰的男人。
许墨彦挂了电话,“注射器里的药物医院已经分析出来了,是戊巴比妥钠。”
宠物医院给狗狗安乐死时的药物。
禹司南闻言苍然冷笑,却什么话都不说。
许墨彦不知道说什么,沉默的眉梢沾染着悲意,直到机场发出开始检票的提醒,他才如梦初醒的开口,“检票去吧。”
机票是从开罗飞往首都京城,因为埃及没有直飞靖州市的机票,褚钰只能先从埃及回京城,再买飞机票回到靖州市,当然这一切事宜许墨彦已经都准备妥当。
三个人回到京城之后,许墨彦和禹司南恐怕要在京城逗留一段时间,禹司南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回到京城还要继续治疗,所以回靖州市的机票许墨彦只订了褚钰一张。
京城降落在首都京城的时候刚好是上午十一点半,而从京城飞往靖州市的机票是下午两点,禹司南和褚钰之间还有个吃午饭的时间,许墨彦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当灯泡,而是直接赶回去处理事务,想要给禹司南和褚钰多留点时间。
由于转机的时间实在紧迫,禹司南和褚钰选择了机场旁边随便一家小餐馆里,去了二楼的包间随便点了些制作简单的菜肴,所以菜上得很快,不过才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只是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褚钰吃了两口便兴致缺缺了没有再下手,而是准备喝一碗汤就完事了。
吃完饭,褚钰擦了下手,缓缓道:“禹司南,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到埃及,又为什么落到那群人手里吗?”
禹司南迟疑地眨了眨眼,放下碗筷坐直了身体,道:“还记得你小时候,在江安袭击你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吗?”
“自然记得。”这件事褚钰一直都放在心上,因为这是让她无法掌握的事情之一。她警觉道:“难道和这次的事情有关系?所以他们抓十五六岁的少女也和我有关系?”
“是又不是完全是。”禹司南回答得模拟两可,他解释道:“不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是他们在寻找拥有魔典的人,他们要的是魔典,而不是你。”
“可是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遇到过第二次那样的事情了。”褚钰困惑非常,按理说那股力量并不是自己能抵抗,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被抓去。
禹司南解释道:“因为你的身上有西松居老板送你的法器,它的存在隐藏了魔典的气息,所以那股势力才没找到你。”
褚钰下意识地摸了摸那位师叔送给自己的那份拜师礼,那一块喊着金色吉瑞之气的六边形玉佩,她没想到这块玉佩居然有这样的能力,亦或是师叔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用这块玉佩在保护自己?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褚钰反问禹司南。
咳咳。
禹司南有些尴尬地咳了咳,目光侧向一边,故作镇定地开口:“这天底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总不好告诉褚钰,其实她从小到大,一直在自己的监视之下吧。
褚钰撇了撇嘴,“你什么都知道,你还会被那些人抓到?”
禹司南面色沉肃了下来,不甚在意道:“我是故意的,你以为他们真的能抓住我?”
“故意的?”褚钰震惊道:“你疯了,你不怕死吗?”
“我是个不死人。”禹司南语气淡淡的。
褚钰愣住,她偶然间又想到在医院的时候,她看到禹司南身上的伤口以飞快地速度痊愈,难道这些都因为禹司南是个不死人?不死人属于什么范畴,禹司南是怎么成为不死人的?
褚钰皱眉道:“可是你为什么要以身犯险,要将自己陷入那样的险境,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无关——”
“你在担心我?”禹司南直接打断褚钰所说的话,漂亮的眼睛凝视着褚钰。
褚钰连忙垂下眼帘,避开禹司南的目光,显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禹司南也不逼迫褚钰,转而问道:“我送你的玉镯还在吗?”
“还在,怎么了,这玉镯有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