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啊?怎么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子!”
陆云珏忍不住嘀咕,“总不能是打娘胎开始就怀孕了吧?”
时摇光:“……”
其他人:“……”
这脑回路,绝了。
时摇光无奈解释了一下情况,并且询问他的意见,“……事情就是这样,您看这事想怎么处理?”
“唔……”陆云珏扭了扭脖子,再次扯到伤口。
他捂着伤口哼哼唧唧,语气十分不善地说道:“他把我害成这样,我才不要轻易放过他!”
“那你想怎么做?”
陆云珏想了好一会,问道:“我……我打他一顿?”
他说完,看向他哥:“哥,你说这样可以吗?”
男人扶额,“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能打人?”
陆云珏很有自知之明地摇了摇头。
他现在这样,打人?不存在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打了别人,别人疼不疼不好说。
他肯定会因为牵扯到伤口疼死过去。
一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行,他才不要打人。
男人看着蠢弟弟这样,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摇光忽然开口:“您的诉求,是打他一顿出气,对吗?”
陆云珏点点头。
他哥用审视地目光看着她,语气凉薄,“你该不会是想说,替我弟弟打他一顿,就算完了?”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时摇光坦然道。
男人眸色暗了下来,“你确定?”
时摇光用笃定的语气说道:“子不教,父之过。”
“如果陆先生是担心我会对他放水,那大可不必。”
陆云骁一听她的称呼,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当即冷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在我面前,你是做不了假的。”
时摇光直视他的目光:“我没有作假的必要。”
陆云骁勾了勾唇,“但愿如你所说。”
他说完,让两个大汉将权司城押了上来。
权司城一夜未眠,眼底嵌着深深的黑眼圈。
时摇光一夜安眠,与之相对,便是对比惨烈。
“你……”
权司城原本还担心,时摇光会不会出事呢。
结果看到她这容光焕发的样子,就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心情十分复杂。
然,不等他矫情完,就听时摇光用不带感情地语调说道:“你差点害死了人,必须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权司城已经看到半坐在床上,面色红润的陆云珏了。
因而,听到这话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满。
“我差点儿害死人?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快死了吗?”
“再说了,昨晚本来就是他先挑衅我的,要不是他想非礼我,我至于和他动手吗?”
“就算要讨回公道,那也应该是我给自己讨回公道!”
时摇光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等他嚷嚷完了,方才开口:“说完了?”
权司城傻愣愣点头。
时摇光应了声,看向陆云骁,“陆先生,您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处理?”
陆云骁:“你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他父亲不在,理应由你代劳。”
时摇光莞尔:“正有此意。”
权司城听着一愣一愣的,“你们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说着,有用不满地眼神看着时摇光,“你别以为我喊你一声妈,你就真是我妈了!”
“正巧,我也不想要你这种蠢儿子。”
时摇光嘴上说着,却没有放弃管教他的打算。
她扭头,看向陆云骁:“陆先生,有鞭子吗?”
“鞭子?”
陆云骁刚想问要鞭子做什么,就听酒吧老板弱弱吭声,“我……我有。”
“你?”时摇光用不信任地眼神看着他,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无奈,“玩情趣的小皮鞭?”
酒吧老板点点头,而后摇摇头:“不,不是小皮鞭,我那是正经鞭子!”
生怕时摇光不信似的,他火速冲了出去,不过两分钟,就把鞭子拿了过来。
时摇光扫了眼,便看出这是皮革的材质,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般。
胜在外形好看,可以当个装饰品。
不过……
她要的可不是装饰品。
从老板手中接过长鞭,她对着空地甩了甩。
她的鞭子挥出去,便带起一片破空声。
听着“唰唰”地声响,权司城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再正确不过了。
时摇光将鞭子握在掌心,就开始和陆云骁谈条件。
“陆先生,我家的孩子,我自会管教,但……是非对错,总要讲究一个公平,您是说吗?”
陆云骁眉梢一挑,“你想怎样?”
“我家孩子犯了错,我会惩罚他。”她顿了顿,语气坚定,“令弟作为主动挑事的一方,总得给个交代吧?”
陆云珏一听,顿时不干了。
他怒气冲冲瞪着时摇光,“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不安好心!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让我哥打我?!”
“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时摇光毫无诚意地说了一句,并且坚持自己的立场。
“权家小辈犯了错,我自然会给陆家一个交代,同样的……陆家不准备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陆云骁原本见时摇光摆明了一定不会放过权司城,肯定会收拾对方,给他一个交代,他心中满意的同时,还觉得这女孩儿果然是年纪小,阅历不足。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