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这片建筑不但古朴,而且雄伟壮丽。
屋顶的琉璃瓦在余晖的照耀下,反射着光芒。
最前面的这栋建筑,名为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的前面有一座宽阔的广场。
广场上一位禅修坐在蒲团上,前面摆着一个长形条案。
禅修的周围围着不少的人,此时禅修逼着双眼,双手不断的在一位年轻女性的身上游走。
杜佩晨眼前的这一切,看的都配成目瞪口呆。
此人彻底打破了禅修在杜佩晨心中的形象。
“我想也许我也可以出家。”
听到猴子自言自语的声音,杜佩晨侧头看了猴子一眼。
“你六根不净,会扰乱禅祖的心,将整个伏魔中都带到沟里去,果真非得要去,还得我这个有缘人才行。”
“我去!”猴子瞥了杜佩晨一眼,“你个妇女之友,居然还敢称自己为禅宗的有缘人。”
就在和猴子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之时。
杜佩晨发现,这位禅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对着年轻的女子说道:“你命中的福报贵不可言,可是你不能再作了,三天两头在自己身体的房子里搞拆迁,你没有未来。”
杜佩晨听到禅修的话,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出家人都这么强大了吗?
猴子或许没有听懂禅修的话,拉了一下杜佩晨的手臂,问道:“身体里怎么能有房子呢?还在搞拆迁,她又不是托塔李天王。”
猴子因为心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迎来了女子的一个白眼。
女子付了六百元匆匆离开,因为此时围观的人,鄙视老年人都露出了鄙视厌恶的神情。
看着禅修将一张张红色的钞票收了起来,杜佩晨在心中惊呼,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怎么所有的人都变得贪财好色。
这时候又有一名老者,坐到了条案前。
禅修又伸出了双手在老者身上摸索起来。
可是是禅修只是简单的摸索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杜佩晨心想,你这差别对待也做得太明显了吧?
你这开门做生意,难道还挑客人?
“你的阳寿将近,回去准备后事吧。”
听到禅修的话,杜佩晨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他。
你这出来行骗也不学习一下,这样做很容易挨揍的的。
“噗通!”老者突然在地上跪了下来,对着禅修哀求道:“还请渡恶大师救救我。”
刚才杜佩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渡恶的手上,现在才认真打量起他来。
渡恶大约七十岁左右,人挺瘦的留着山羊胡,一双枯瘦如柴的手,可是看上去又显得得苍劲有力。
最令杜佩晨惊讶的是渡恶的双眼睛根本不是有意闭着的,而是他的眼眶中的瞳孔发白,应该是有眼疾失明了。
渡恶摸着自己的山样胡子,对着老者的方向,装模作样的说道。
“一切自有定数,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要挨揍。”
杜佩晨此时越看渡恶,越像个江湖骗子。
等渡恶再为一位老妇人算完命后,周围的香客因为天色渐渐暗下来,陆陆续续的开始下山。
和猴子来到长案前,杜佩晨诚的问道:“渡恶大师,我想找一下你们宗门的戒迟大师!”
渡恶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笑呵呵的说道:“我这里有个规矩,先算命摸骨后问问题。”
杜佩晨露出一副了解的表情,掏出了1万块钱,放到了长条案桌上。
“你这是在污辱我,我们禅修怎么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杜佩晨不明白,渡恶是怎么知道自己把钱放在桌上的。
听到渡恶的话,杜佩晨的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看来还是自己太唐突了。
杜佩晨还在思索着怎么道歉,只见渡恶将桌上的钱,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先帮你保存着,你过来我给你摸摸。”
杜佩晨一脸的苦笑走了过去,在渡恶旁边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渡恶伸出了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杜佩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渡恶双手在杜佩晨身上停留的时间,比最开始美女的身上停留的时间还长。
杜佩晨心中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难道这死老头男女通杀?
“渡恶大师我最近痔疮犯了,没法满足你的要求,咱们还是算命吧!”
近在咫尺的渡恶,听到杜佩晨的话最近微微一扬,双手从杜佩晨的身上拿了下来。
杜佩晨长长的松了口气。
“公子命格贵不可言。”
“打住!”杜佩晨打断了渡恶的话,笑着说道:“我的房子是不是也被刨了,大师你的台词串了,我只想知道戒迟大师在那里?”
听到杜佩晨的话,渡恶并不生气,反而用发白的瞳孔看着杜佩晨,看的杜佩晨慎得慌。
“麒麟才子一族之祖,难道这样的命格还不贵吗?”
渡恶的话让杜佩晨张大的嘴巴,后背寒气直冒。
对于渡恶所说的两样,真的是他摸骨摸出来的?
父亲是麒麟,自己刚刚知道,而作为血族之祖,杜佩晨自信这一切都隐藏的很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到这位渡恶真是不出世的高人?
“还请前辈继续示下!。”说话间杜佩晨坐直了身体,等待着渡恶解疑答惑。
“哈哈!”渡恶哈哈大笑,露出了焦黄的牙齿,“怎么,你的痔疮好了?”
听到渡恶的讽刺,杜佩晨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现在自己有些羡慕鸵鸟,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