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得意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那房子是李木匠起的。这叫“鲁班术”,你知道么?鲁班术是会反筮的。
施了术的人如果让人破解了,就会受到反筮,若是身子差,会立时暴毙。
娘的,田鸡将这件事情说得那样的悬乎,害得我在警校三年,硬是在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敢往支撑着蚊帐的那根竹竿看。
现在,田鸡又将我家的这个老宅说成凶宅,该不会是我爷爷当年在修建这座房屋的时候,被什么木匠施了法术吧?
田鸡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出来了,那块肉被他切成了四方块,经过蒸煮,放在碗里,上面插了一只筷子。他将碗盏放到了大厅的正门口,点燃了一把清香,将大厅的前面全部插满,然后撕碎了一笃纸钱,烧了起来,火光明明灭灭的映照着他尖嘴猴腮的脸庞。
我突然发现,在袅袅升起的炊烟当中,田鸡的那张瘦脸竟然变得神秘起来。
田鸡临走的时候,又在大厅的门口贴上了两张黄色的纸符,然后拍拍手告诉我:“哥们,我尽力了,你今晚可以睡个安心的觉了……。”。
有这么神奇吗?我有些不相信,但看到田鸡一脸的认真,我又忍住了。
田鸡没有让我送他,自己打的回县城了。
我待那些纸钱全部化成灰烬之后,将田鸡摆在大厅门口的碗盏、酒杯全部收了起来,担心等会沈澜回来会吓到他。
我胡乱的扒了几口饭,在房子里等沈澜回来,可是一直到天黑,都不见他回来。尼玛的,还说每晚会给我做饭,现在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着你回来做饭,那早就饿死了,不会是拿着我的那一千元人民币跑了吧?
毕竟是乡里人,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天黑了下来,我决定不等沈澜回来了。因为,我想起了秦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