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嘴想阻止,但邓盼的嘴唇又紧紧的贴了上来。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邓盼强吻了,在警校的时候就被她强行吻过很多次,但绝对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令我恼火,令我愤怒。
这个女人不顾我内心的焦虑和痛苦,居然只一心想着如何得到我。
我火冒三丈,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估计邓盼是沉浸在幻想之中,没有防备,倒向地上的时候,额角撞到了桌子的角上,一缕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触目惊心的鲜血让我有些后悔,可如果我不残忍一点,不绝情一点,又怎么能让她死心?
邓盼哀伤的望着我,她慢慢地爬了起来,不顾疼痛,不顾鲜血,就那么直愣愣的望着我,忽然笑了起来。
我打了一个寒颤。
“在你的心里,我竟然比不上一个女鬼,我哪里又比不上她了?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她?”。邓盼脸上的笑容凄凉,咬牙彻齿的说道:“即使那个女鬼不能复活、你解不了身中情蛊之毒,你依然只爱她?”。
“邓盼,你立即给我走,给我走!”,我指着门外,咆哮起来。
“沈上玉,你会后悔的……你等着……”,邓盼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走了。
她走了,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感觉到身心俱疲,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感觉有些凉意,我想泡个热水澡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要启程去西江苗寨。
泡在热水里,我的眼前一忽儿出现秦素儿娇羞无限的表情,一忽儿又出现邓盼火辣辣的眼神,如果我解不了身上所中的情蛊之毒,又该如何去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我不敢再想下去。
洗过澡,我爬到床上就睡着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的开始做了个梦,在梦里,我身处一个黑白色的世界中,一个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始终在我前面走,我怎么追也赶不上。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九点多。起床后我下楼去吃早餐,看到外面竟然下着磅礴大雨,并且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看来,大雨阻隔了我的行程,今天是走不成了。
忽然,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在贵阳,除了邓盼,我还真的没有其他熟人。不会又是她发来短信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吧?我邹了邹眉头,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个“歉职”小妹、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的信息:芙蓉小区2单元808室,我等你,你一定要来。
我头皮有些发麻,刚来到贵阳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被两个娘们给缠上了,一个是邓盼,一个是不知姓名,也不知是人是鬼的“歉职”小妹,莫非我人见人爱、鬼见鬼喜的沈上玉沈大公子还真的是命犯桃花,命里注定有这么多的劫难?
我叹了口气,他奶奶的,这个“歉职”小妹下手的对象多得很,为什么会缠着我不放?难不成,我跟她前世有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我对这个不幸的女人忽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反正大雨阻断行程,过去看一看又有何妨?只要自己身正、不动歪念头,又怕她何来?
我怀着一睹庐山真面目的好奇心理,冒着雨在酒店外拦下了一辆的士。在陌生的城市,的士司机是最好的向导。
下着大雨,并不怎么堵车,我非常顺利的来到了芙蓉小区。小区不是很大,房子也都比较老旧,多是些外来租住的人在这里生活。
我下了下车,找到2单元,单元门是坏的,虚掩着,一路顺着楼梯爬到了808门前,我开始犹豫了,这么莽然,就不怕有什么陷阱吗?我在门口徘徊了老半天,始终没下手敲门,拿出手机来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二十八分了,一咬牙,抬起手来正想拍门,门突然自己开了。
“进来吧”,正是电话里的那个“歉职”小妹。
我一咬牙,硬着头皮进了屋门。屋里窗帘没有拉开,显得有些昏暗,我望过去,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身材相貌跟昨天在火车站给我写纸条的那个“歉职”小妹一般无二,显得有些憔悴。
莫非她昨夜曾通宵激战?这么一想,我的身体忽然有了反应。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弯着腰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略带些笑意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显然是在等我发问,我咽了口唾沫,开口问道:“你是给我留纸条、打电话的那个人?”。
“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那女人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一激灵,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你是说她吧?”,女人抬起手来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开口问我。
我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女人跟眼前的女人绝无二致。我被搞糊涂了,问道:“难道你跟她不是一个人?你们是双胞胎?”。
“确实,这照片上的人跟我不是一个人。但也可以说我就是她,她也是我,但实际上,我又不是她。”。
我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人又开口了:“你现在看到的我,身体是她的。我现在只是暂时借用并控制她的身体,她很快就会醒来,我们要抓紧时间,不然来不及了。”。
抓紧时间,什么意思啊?她究竟是人是鬼?是鬼也不会大白天的出现在这屋里吧?这女人搞得我越来越糊涂了。
我强自笑道:“对不起,我出门来比较急,身上没有带那两百元钱。”。
那女人竟然有些害羞,脸上显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