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太无耻了!
尤其他那坏坏的表情,直接让我吐血!他却潇洒地转身离去。这男人太那个了吧,我怔怔地看着他关上的那扇门,心里却说不出的甜蜜。
越想,脸越红,我直接倒回床上,用被子盖过头,真是羞死了!
我这一躺,直接到了下午四点过才爬起来,虽然说,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样折腾,还是比八百米还累,我洗了个澡,想着齐乐说晚上陪我吃饭,我就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出去买点菜。
一切都很正常,我怀着快乐的心情边走边谋划着今晚要吃什么,刚走到小区的拐角处,突然几个人冲了过来,一个麻包袋照头照脸地盖住我,然后一阵爆踢,痛得我喊不出声,最后感觉还有棍子打下来,我就痛晕过去了。
“她怎么不动了?”
“管她呢!我们收钱干事!我想买主更愿意见到一条死尸!”
“也对,女人之间的矛盾八成是抢男人,活该!”
“兄弟,走!”
醒过来的时候,视觉所触之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大约又是医院吧!我怎么和医院那么有缘阿?懊恼划过我的脑海,到底我得罪谁了?还是那些人打错了人?若是后者,我是多么无辜啊!那些下脚真恨!
我重新闭上眼睛,那痛像墨汁入水迅速地扩散到全身,哎呀,我终究忍不住叫出声,实在是那痛超出了忍受范围。
连有人靠近,正在与痛较量的我都没有发现。
“你觉得哪里不舒服?”这关切的声音绝对不是齐乐的,我敢肯定,为什么不是齐乐?失落让我的意志弱了下去,那较量自然是痛占了上方,咬着唇的我不过继续撑着,全身都嗖嗖嗖地冒冷汗,可实在是哪里都痛,我最后能憋出的一个字,痛!
“医生,医生——!”一阵急促的呼唤声下,我又晕过去了。
“她怎么样?”向来冷静的林云绅激动得揪起医生的领子,眼都冒火了,当他接到电话,火速赶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像受伤地小猫蜷卷在床上的样子,他身体某一处突然痛得不行了,他的步子如此地沉重,一步步地朝她走过去。
她脸白得就像张纸一样,甚至嘴角也有乌青,那露出来的手脚也到处乌青,他肯定医生做了处理,意思说,之前更加恐怖。
当医生告知他,她必须立刻手术,不但断了三根肋骨,最重要是肝脏怀疑被踢裂了,很危险,但是必须要有亲人签字同意。
他立刻给容柱妍的母亲打了电话,上一次的事情,他就已经把他母亲的电话,地址都拿到了,可是对方没有人接,他开始有点躁狂,看着晕过去的她眉头紧皱,连嘴唇都白得像张纸,他就快受不了,他正要拨打电话给院长,就在这个时候,医生们突然同意给她手术,。
这七个小时是如此地煎熬,他试着给廖亦雅电话,对方也没有接听,明明是晚上时间,为什么会这样?他立刻让人去找,得知的结果是那么让人沮丧!
怎么会这样呢?是你吗?林云绅把拳头捏得紧又紧,眉头刻着深邃的川,容柱妍到底得罪谁,他心中已有了一个明确的人选,他害怕,他恐惧,他立刻打电话让那人立刻停止了一切追查,他宁愿那些人是打错了人,他想不明白,她怎么会那么狠!
容柱妍被推了出来后,他第一时间冲上去,当医生说幸好,幸好及时,否则绝对是乏天无力,林云绅高悬的心立刻回到原位,他立刻双手握紧了拳头,唯有他自己知道,到底他到底有多害怕!似乎从小到大,他都没有那么害怕过。
他紧紧握住那医生的手,医生皱了皱眉头,刚刚那人比他还激动,到底谁才是正主?医生又瞅了瞅林云绅,他的紧张也一点也不假,医生实在闹不懂!
不过那人交代他,该交代的必须一一交代这位仁兄,所以刚刚说的话,他又一次重复地交代林云绅,总之,这一夜,他也甭想睡了,虽然对方出了大价钱,但是医生只是负责救人,但也怕被人威胁小命的,想着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医生忍不住打个冷颤。
“这一夜,还是危险时期,一定要守好,若有任何问题,必须立刻通知他。”医生交代完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办公室去了。
医生想什么,林云绅自然不知道,但是医生交代了的事情,林云绅一个字也记在心里。
林云绅快速地跟上那车转进重症病房,他看见容柱妍嘴里呢喃着什么,林云绅低头靠近她嘴巴,才清晰地她喊的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愣住,额头的青筋暴起,容柱妍,为什么?为什么你没了记忆,心中还念叨着这人呢?这也更确定他的推测。
林云绅一脚踢到过道的椅子上,你伤成这样,他连人影都没见,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记挂?虽然他们是兄弟,但是他却自私地选择没给齐乐电话,
柱妍,若是这个男人真关心你,他就会知道你的一切,不需要任何通知。林云绅凝视着床上的容柱妍,好像下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心。
某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好不容易忍住不走过去,对这次的幕后之手,无论是谁,他一定叫她付出沉重的代价。直到天亮,得到医生的确认,他才悄悄离开。
林云绅,守着容柱妍,四天三夜,虽然已转进普通病房,却连一个探望的影子都没有,林云绅彻底愤怒了!替容柱妍不值!他绝对不让他继续玩弄她的感情!
这几天他都让助理替他处理公司的事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