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指控,亲枫不以为然。
“你怕什么,老皇帝肯定不会让他的闺女陷入危险,你就没瞧见,这里的官府守卫,都比往年严密许多,还有那锦衣卫,可也乔装出动了,散在公主四周,我都撞见好几个了。”
他小的时候呆在宫里进学,因为喜欢武艺,没少跑去找人切磋打架,锦衣卫高手如云,也是他的首选之地,一来二去,几乎都混了个脸熟。
方才碰见个,还偷偷给塞了壶香酿,感谢当初指导之恩。
时墨转身正对他,绷着张冰山俊脸,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十里亲枫,你虽不好学,可也应当知道男女之礼恪守分寸,公主与白可单独结游,极为不妥。”
亲枫不以为然,晃头晃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白可就不是那种人,你就不能成人之美吗?”
白可对公主的喜欢,几乎是不加掩饰,他就不信,时墨会看不出来。
时墨蹙眉,静默半晌才道,“你明知,他们不可能。”
“我当然知道!”
亲枫极快接话,又语气无奈,“可白可他,不信呐。”
光叫他信有什么用,需得让撞南墙的人知道,他撞的南墙其实是刷了土漆的铁板,撞不破。
也许他是知道的,只是抱有希翼,所以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时墨抿唇不说话,眸色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