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我的座位上,我盯着那两本书,不自觉的出神了,我应该要想想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可是我的脑袋现在居然有点空白,思绪不知道该从何开始理起。。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电话铃声把我惊醒,winnie叫我过去。我打起精神走进她的办公室,她盯我看了一眼,然后直入主题:“刚ja北京年会的事情吧?作为他的女伴,礼仪和外表到时都要得当,我刚在系统了为你开通了置装费,你自己看着去置办一些合适得体的服装吧。”然后就打发了我出来。
突然间发给我这么好的福利,我却犯起愁来了。怎么才叫得当?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浅了叫没礼貌,过了就会显得尴尬。我又极少有参派对的经验,而且,这次的年会晚宴是什么一个程度呢?好吧,只好求助于我的好友云萱了。
说实话,她的经验也不比我多,但还好可以一起参谋。周末我们跑了好几个商场。以前我总觉着晚礼服老气横秋的样子,想不到穿上身后居然是耳目一新的惊艳感觉。云萱都忍不住啧啧赞赏,然后也兴致勃勃的试起来。两个人很开心的把衣服都试了个遍,虽然其它衣服都很漂亮,但我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件粉绿水袖及地长裙,完全没有多余的装饰,领子的设计刚好让我免去了饰物的麻烦,然后云萱再借我一件白色毛皮背心,这样就进可攻退可守了。
晚上我盯着手上的《六个西格玛》又忍不住出神了,为什么他会选我作女伴?为什么不是shiley或winnie?难道老总们都喜欢身边带个小秘的吗?但winnie不也去吗?为什么不是她?虽然她比我年长,但也是半分看不出年龄的秘密,而且她在经验方面应该绝对要比我好。哎,老板的心思是猜不得的,能猜透老板的心思我就不是一个肤浅打打工仔了。
“嘿!”突然云萱在我背后冷不防的拍我一下,吓我直跳起来,我忍不住直拍胸口说:“你这家伙,吓死我啦!”
她坏坏的在笑着:“说!在想什么?想到都魂都不见!这个样子我好久不见了,就跟当年在大学上课时一模一样!魂不守舍的,有新情况?!”
“哪有?在看书而已!你看,老板交给我的任务呀!”我说。
“狡辩!你这书都看半天啦,动都没动过,还敢狡辩!”
她一面不相信的样子,我只好说:“哎呀,这本书很难懂的,我只是在思考书中的内容!”
她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的书:“真的,我看看,嗯,什么乱七八糟书!赶紧扔掉跟我出去唱k!大伙在等着呢。”她半拽半拖就把我拖了出去。
平时我都很少唱歌的,我喜欢静静的听大家唱,我喜欢静静的活在我的世界里。但今天大家硬要求我唱,我就点了一首我以前很喜欢听的歌《棋子》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进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蠃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大家鼓掌称好,通常对于好不容易唱一首歌的人大家都习惯给予鼓掌支持,这点自知之明我也是有的。这曾经是我喜欢唱给他听的一首歌,今天我居然可以再次唱出来,有的只是歌曲里的情绪而完全没有其它,时间还是空间真的已经改变了我?
我递过麦,低头喝水,黑暗中却感觉旁边有双目光在注视着我,我扭头过去,是高原,他仿佛自觉不妥,连忙说:“你唱得真好!再来一曲?!”
我连忙摆手:“不不,我也就会唱这么一两首歌,其它的都不会唱!”
他笑笑不再勉强我,话锋一转,“北京现在很冷了,去的时候注意多带点衣服!那天早上我们一块去飞机场吧,在你楼下等!”
他真诚的注视着我,让我无法说不,我点点头:“好!”
这时云萱过来说:“高原,到我们合唱啦!”我才松了一口气。
的士在飞快的驶往机场的路上,我和高原都坐在的士的后座,他看我一下,说:“你这身在北京可不行,北京都下雪啦!很冷的!”
我连忙说:“没有,我的外套在箱子里呢!下雪呢,肯定很冷。”
“之前去过北京吗?”他问。
“去过,但不是冬天,是秋天。我喜欢北京,不知道下雪的北京是怎么样的呢?!”对这次的差旅我还是有所期待的,虽然这次北京之行压力很大,压力来源于对未知的不确定性,让我根本不敢去计划游看北京,但起码看一眼下雪的北京我也心满意足了。
“那干嘛不多留几天好好游玩一下?你可以不用跟我们一块回来的呀。你早点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他遗憾的说。
我笑笑,说:“时间不允许啦,还要赶着回来做一大堆的事呢!”
他也笑了,“看样子,是我这个上司对下属的工作安排不周!我回来要好好检讨工作。”
“不是,”我连接解释,“主要是最近et的项目进展到关键的阶段了,而且我呢,比较笨,手脚也不够麻利,只能是将勤补拙啦!”。。
北京,正银装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