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点将是他人生的第一站,他已经看到了强大的希望,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一定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和相匹配的身份地位。到时候他就可以为自己的父母洗去冤屈,为他们报仇!
......
“埃德蒙小子,你记住了,这次你前往西点军校一定要好好学习,遇上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学会忍耐,凡事都要想清楚再做,千万不要做傻事。你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希望,可不能让我和你爸爸失望啊!”夏佐村长一边帮着埃德蒙打点着行李,一边耐心地教导着站在一旁的埃德蒙。
他们这个小村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人才了,埃德蒙的爸爸布雷迪本来也是一位极具修炼天赋的恶魔,当初也是夏佐为他送行。布雷迪凭借着出类拔萃的天赋直接通过了初选,并且以优异的成绩成功的通过了考核,但是在接下来的学习中,他惹下了天大的麻烦,即使是他的导师出面也只是免去了他的死刑,随即被校方开除,遣送回老家了。
“老爸,能不能别再喝酒了!我就要去上学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的着看着我离开?”埃德蒙努力使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很平静,自从妈妈难产死后,他生下来就同父亲相依为命。在这个靠着体力吃饭的恶魔世界底层,如果没有夏佐村长的时常接济,埃德蒙不知道单凭自己父子能熬过几个冬天,现在自己就要走了,看着爸爸继续这样颓废下去,埃德蒙真担心自己走后没人照料父亲的生活,他以后的ri子该有多落魄。
“别管我,你走就走,最好不要回来!来,夏佐村长,来陪我一起喝!”布雷迪一身酒气,听到儿子的话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反而一口喝完之后又往自己的杯子中加满了苦涩的麦酒。如今他的实力退化到了恶魔九阶,在当年那场事故中跌落了境界一直没能恢复过来,整ri借酒浇愁,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对自己儿子的事情也变得漠不关心了。
夏袱的身子顿了顿,低头轻声叹了口气,没有理会布雷迪的酒话,接着收拾着包袱。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零星能听到布雷迪喝醉之后断断续续的酒话: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如此对我?”
“来,再来一杯!...”
收拾完东西,夏佐看了眼依然喝醉趴在桌子上开始打呼噜的布雷迪,低头叹了一口气,随即拉着埃德蒙的手走出了房间。
来到门外,房间里的呼噜声渐显减弱,埃德蒙终于忍不住将心中憋屈了好久的问题向村长问了出来:“村长爷爷,爸爸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就这么甘愿一辈子消沉下去?”
“诶!真是孽缘啊!埃德蒙,既然你今天提起了,我就对你说出当年事情的真相!”夏佐慈爱地抚摸了下埃德蒙的脸庞,心中喃喃地说道:“真像,真像,当年她芳华绝代,可惜老天爱捉弄世人。算一算,时间过得真快,当年那个婴儿如今都已经长大了!”
“村长爷爷,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妈妈,您似乎从未在我面前提及过她。”
埃德蒙的话将夏佐村长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看着眼前已然成为小大人的埃德蒙,夏佐心中不由生出了无限感慨,时间真的是一把无情的利刃,可摧毁山川,可填平大海。
“三十年前,也是今天,我送你的爸爸出村子,当时的他同你一样年轻,一样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本来以为我亲手送走了布雷迪之后再快也要等到三年毕业之后才能见到他,可惜,天不遂人愿,灾难就在半年后一个下着大雨的ri子里突然降临: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我的腿有毛病,在吃完晚饭后早早的熄灯睡觉了。可谁知半夜的时候村民敲响了我的房门,‘叮叮咚咚’、‘叮叮咚咚’敲个不停,我还以为是村子里出了什么大事,当我爬起来穿好衣物,来到客房点燃兽油灯,打开房门一看,居然是你的爸爸!
那个时候他已经陷入了昏迷,浑身上下布满了口子般大小的伤痕,当时你就光着身子,被一张质地柔软的丝绸包裹着,躺在你爸爸的怀里使劲地哭!我不知道你爸爸是哪来的毅力,在身受重伤之后仍旧抱着你在雨夜中艰难地辨别着方向,居然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回家的路。当他看到开门的是我之后,只说了一句话‘救救这个孩子!’,然后就昏迷了!”
夏佐村长说着说着,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雷电交加,风也刮得特别大。在他救醒布雷迪之后,醒来的布雷迪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字,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当时的夏佐村长怕刚苏醒的布雷迪受刺激,连忙将熟睡的婴儿抱了过来让布雷迪看。布雷迪在看到婴儿完好无事之后说了一句‘这样我就放心了,安妮,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事后,你爸爸的实力就从上位大恶魔一直往下跌,直到掉落到恶魔九阶之后才稳定下来。他在你年幼的时候除了关心你的成长,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安妮’,我想着安妮应该就是你的母亲。这次你去西点军校,除了隐忍之外,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万不能让别的恶魔知道你在追查三十年前的那件旧事,我怕,突然某一天,也看着你浑身带血的跑回来...”夏佐慢慢地说出了埃德蒙的身世,想到当年布雷迪的惨状,他实在不想让埃德蒙也经历那么悲惨的命运!
埃德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