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直切正题,叫骆西禾一时愣在那里,未反应过来,李顺德看着太后的眼神,便明白了似的往外退去,现在他只能祈祷骆西禾自求多福了,毕竟这太后,他夸小了说,也是这后宫中最狠毒的女人。
“你想要权。”椅子上的女人放下了手,直直盯着台阶下五米外的骆西禾,那是一个陈述句,她竟如此肯定。
宽敞的殿内一片死寂,奢华的饰物似乎在讽刺着只有两人的空荡,她没有回话,只是抬头望着那至高无上的女人,而那人却从身侧的筵几上端起一只白瓷碗来,带着更加深刻的笑,将它举在半空中:
“把这酒,给王爷喝下,来向哀家证明……”
“你是多想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