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袖香恨他.莫名的恨.莫名的喜欢……以及莫名的不想靠近.她害怕沉迷在那一笑之中.她害怕变成一个任其摆布的俘虏.她害怕自己只是一颗随时可弃的黑子.她害怕.并困惑着.
于是.她找到了救命稻草.穆河.在他的身边.她能够安心.能够肆意的笑着.能够不管不顾的任性着.因为她知道.不论自己做了什么.穆河都不会管.都不会介意.因为他……不爱她.
不爱、不恨、不喜、不悲……
她随心所欲.随他而动.不麻烦.更能单纯至极.
只是.人作孽.天在看.他还是來了.第一次.却是出现在骆西禾的屋中.他原來.不是來找自己的.从那一刻起.袖香更加坚定了那埋藏已久的恨.她觉着一切都够了.至从幼时起.自己便是被遗忘的那一个.这个循环的“天理”.沒有被穆河改变.沒有被钦白改变.更沒有被墨轻谈改变.
倘若他不爱.对她的一切都只是区区“玩”字而已.那么.她不要靠近.不要妥协.否则叫**情的泥沼.在等着她沦陷.所以.她恨.
恨到无法自拔.
除了将他杀害这唯一的想法外.她找不到更形象的发泄.
但如今.这人就在眼前.她却下不了手了.
他对她轻声一笑.那份邪魅.一如当初.可袖香实在不明白.他对她的感情.究竟算什么.他对她的笑容.又是否能对任何人展露.
这乱心的想法.就像那日墨轻谈剥落那女人的衣物一般.叫她心寒.
“穆大哥.你是要成大事者.决不能倒在这儿.”袖香抬头.她深吸一口气.才露出平时赖皮的笑來.“听我的.你先走.否则照你这般优柔寡断.定然保不了燕妃.保不了宁国.”
她故意说重了些.穆河似乎动摇了.他望着站在几十米外的骆西禾.她正站在宁华昌的一侧.担忧的望着宫墙上的穆河.而他心系于她.怎系天下.
不错.他要先护她.再护天下.
穆河慎重的望了一眼墨轻谈.随后再瞟向袖香.轻声一句.“珍重.”
便几步跃下宫墙.朝林子奔去.袖香见此也踏了下去.几鞭就拦住了去追穆河的人.而依旧站在宫墙上的墨轻谈.一个不稳.竟差点摔下去.他摇摇欲坠的猛咳着.虽点住了穴位.但那嫣红的血却顺流不止.大滴大滴的朝脚下砸去.墨轻谈见此不由冷笑一番.看來这血影掌光练到第八层.就有如此神威.假若……
“本尊还不能死.”他咬牙.运功调息.勉强是止住了血.再一挥袖.狠然擦去嘴角上的血迹.望着下头的人.不由握紧了锤头.
他还不能死.在袖香安全之前.怎能倒在这暴殄天物的皇宫之中.
“你傻了.现在才过來帮我.”
袖香见墨轻谈停步在自个身后.便不由皱眉.但内心深处却觉心安.她挥鞭.再稍退半步.更近了他一些.
“怎了.血影门第一杀手.会怕敌不过这些半身不遂的小人.”墨轻谈侧过身.一下将她搂住.他低头.望着她愣住的脸庞.又是一笑.声音麻酥酥的.似要将人迷醉.他问.“为何不同他一起走.”
【还有两三百字等下就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