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见魏二苟和桃木妖吻得太投入,压根就没有松嘴的意思,黎叔儿咳嗽了几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说,那啥,二狗子啊,差不多就行了,一会儿桃丫头的嘴都要被你啯秃噜皮了……”
听见黎叔儿这么一打趣,桃木妖脸色一红,先自向后一退,那魏二苟犹自还意犹未尽地不想松嘴,但见杨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才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笑着自嘲道:“一时整忘情了,其实也没啥,郎有情妾有意,我们又不是姘的,是吧,,妹纸……”
魏二苟口无遮拦地正在那满嘴跑火车,就见桃木妖柳眉一竖,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胫骨上,疼得魏二苟是抱着小腿直跳。
都这模样了,魏二苟还不知死活地抬起脸看着桃木妖,一脸无辜地问呢:“干啥踢我啊,我没瞎说啊,妹纸?”
“呸,你说谁是姘头,诶?”桃木妖气得俏脸绯红,如葱的玉指指向魏二苟,娇叱道。
“啊……这也值得生气啊,在我们那块儿,女孩子拿这个都不当事儿……哎呦,我活该,我忘了这里是万恶的封建社会了,骚瑞骚瑞,不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知道错了,我该……”魏二苟正抱屈,冷丁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大清朝年间,眼前的娇娃也不是那些不知害羞为何物的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们,不禁顿足大呼后悔。
“好了好了,没时间闹这个了,”黎叔儿侧耳一听,见那户外的雷声已经是黑云压顶城欲摧的架势了,面色一正,沉声说道:“二苟,既然让你这狗头占了这么大一便宜,叔儿就好人做到底,再与你一桩差事,去,亲那算命的一口,去呀!”
见黎叔儿要自己去亲那算命的男子,而且看黎叔儿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魏二苟当时就笑不出来了,苦着脸望向黎叔儿道:“叔儿,您这是非得玩死我的节奏吗,我去亲他,那我还不如去亲河马呢,不去,打死也不去!”
“你不去是吧,那行,丫头,你去,要不就该误了时辰了。”黎叔儿倒也干脆,没有继续逼魏二苟就范,而是回头看向桃木妖说道。
“行,叔儿,算你狠,我认了!”魏二苟一见黎叔儿又要桃木妖去亲那算命的男子,而那算命的男子一见桃木妖轻移莲步走向自己,尽管已经饿成狗了,但一双鼠眼里还是迸射出了“咔咔”的一溜火星子,看得魏二苟眼珠子里也开始冒火了,一咬牙,就朝那算命的男子走去。
一见魏二苟咬着后槽牙向自己走来,那算命的男子都快崩溃了,即便是被捆作一团、无法屈伸,还是像虫子一样蠕动着身体,向反方向爬去。
“我草,这整得好像我要强迫你去捡肥皂似的,哎呀,我这牺牲可太大了,好在这里是大清朝,手机没信号,要不然你们谁给我拍了照发到朋友圈里,我他妈就别活了。”魏二苟见那算命的男子一个劲地躲自己,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抓住他的一条腿将其拽回来。
那算命的男子一脸惊恐地看向魏二苟,看样子是真要疯了,魏二苟一阵苦笑道:“你他妈以为我想啊,这不是江湖救急吗,为了我马子,你就忍忍吧,再说了,我怎么地也比如花强吧,是吧,闪电?”
杨亿憋着笑,脸都青了,见魏二苟扭头看向自己,赶紧点头道:“那是,如花和你比,那就是一坨粑粑……”
话一说完,杨亿就立刻意识带自己说走嘴了,因为即使自己真是南洋的华侨,也不可能知道这个五百年之后才出现一种叫做电影的东东里的角色啊,正一身冷汗,好在那魏二苟的心思全都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吻上,并未注意杨亿的异样表情,倒是桃木妖多心了,看着杨亿追问道:“如花是谁?她和二苟是什么关系?”
杨亿有些无语地看向一脸认真的桃木妖,强忍着笑意,小声附耳说道:“妹纸,如花是、就是、就是一人见人吐、花见花蔫、貌比无盐的丑女,那家伙长的,豹头环眼,一巴掌宽的护心毛,老磕碜了,嘿嘿”
“你要敢骗我,后果你知道……”桃木妖用手点点杨亿,又一脸可疑地看看魏二苟,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当儿,黎叔儿见魏二苟真的将大厚嘴唇子凑近那算命的男子,赶忙上前一步,说道:“死心眼子玩意儿,你还真亲啊,就是将桃木妖的一口真气吐到他嘴里,做个施法的引子即可,哎呦,愁死老夫了。”
“为毛不早说?”魏二苟哭笑不得地看向黎叔儿,旋即起来走到桃木妖跟前,一个单飞燕的姿势,将桃木妖横着揽在臂弯里,来了个深深一吻,而后鼓着腮帮子,又一脸坚毅地走到那已经被折磨得剩了半条命的算命男子跟前,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啥,忍忍吧……”
那算命男子连眼一翻,晕了,真晕了,都吐白沫子了。
魏二苟救桃木妖心切,哪管那个,一捏那男子的脸颊,将口里含着的桃木妖的一口真气吐到他嘴里,又将那男子的嘴合上,生怕漏气了。
“好,”见魏二苟已将桃木妖的真气度到了那男子嘴里,黎叔儿叫了一声好,随即让桃木妖躺倒那布下了四道子符的立柱处,又让杨亿和魏二苟将那张木床抬起,放在了桃木妖的身上,将之盖住。而床的四条木腿,正好压住了四道子符。
随后,黎叔儿又让杨亿和魏二苟将那算命的男子抬到床上,黎叔儿将一根红线一端缠在那算命男子的喉间,另一端则伸到床下,交与桃木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