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二苟的调侃,杨亿和柳若雪都是一笑置之,并未往心里去,但他们吗,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他们步伐的移动,身后的那些石翁仲竟然缓慢地将头部扭向他们,似在窥探他们。
在那神道上走了不几分钟,就在杨亿、魏二苟和柳若雪已经可以看到那石头垒砌的金字塔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两个石狮子中间是一道朱漆的兽头大门,大门紧闭,门的两侧是镌刻着两道门楹,右边是:身后有余忘缩手,左边是“眼前无路想回头。
“我去,啥意思啊,闭门羹啊,那啥,我去叫门,这也太能装了吧?”那门楹上的对联字迹是楷体,尽管是繁体字,魏二苟还是认识了个大概其,不由得有些不爽地斥道。
见魏二苟真要上去砸门,杨亿赶紧拦住了他,说道:“哥啊,你可让我省点心吧,这是啥地方,岂是你撒野的地方,好好地,听见没?”
杨亿还不放心,死活将跟打了鸡血似的魏二苟拖回到柳若雪身边,看着柳若雪道:“看住他,我去叫门,一定看住他,太操心了,哎。”
杨亿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魏二苟,正要上前去叫门,就感觉那汉白玉的神道一阵震颤,就跟地震了一般,正自疑惑,就感觉一阵疾风从上面呼啸而下,心中暗叫不好,反身一扑,将柳若雪和魏二苟扑出一丈开外。
待三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看,天呐,那些巨人般的石翁仲一个个竟然复活了,正举着手里的金刚杵、迈着轰然有声的步子朝他们仨围了过来。
“我草,啥玩意,吓他妈我一跳,行不行啊你们,咋这么没素质呢?”魏二苟还真是打了过了保质期的鸡血了,一见那些石翁仲复活了,非但没有害怕,反倒看着他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骂上街了。
不待杨亿和柳若雪伸手去掩住魏二苟那招灾惹祸的嘴,就见一个石翁仲举起手里那黑漆发亮的金刚杵,照着魏二苟就兜头砸了下来。
魏二苟还真是个二货战士,见那金刚杵砸了下来,梗着脖子不躲不说,还两臂一交叉,就跟那奥塔曼似的,非要硬接了那石翁仲千钧之力的一击。
一见魏二苟真犯虎了,杨亿也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抱着魏二苟,连拖带拽地将其扯到一边,就在杨亿和魏二苟离开的一瞬间,那金刚杵挂着隐隐的雷声砸下,只听得一声巨响传开,魏二苟先前站着的地方是碎石迸溅,火光直冒,那坚硬如铁的地面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斗大的深坑,看得柳若雪是花容失色,使劲掐了魏二苟一把道:“你不想娶我明说,也不用这么祸害自己吧,想死啊你?”
魏二苟一见那石翁仲出手如此霸道,心中也是暗自后怕,但嘴上尤自不肯服输道:“那啥,我主要是考虑这玩意就跟掐架似的,首先气势上不能输了,我就是想跟他玩个心理战,表明我压根就不尿他,不过,我看出来了,这孙子比我虎,真敢下死手啊,呵呵”
杨亿无语凝噎地看向魏二苟,苦笑道:“哥啊,你爹妈得是啥模子啊,咋扣出你这么个约旦河西岸qín_shòu范儿的奇葩,不是,不装逼你能死是吗,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啊,算我们全家求你了行不?”
魏二苟正待还嘴,就见其余的那些石翁仲就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个将手里的金刚杵平伸向前,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向杨亿、魏二苟和柳若雪逼近过来。
此时,那个最先向魏二苟发起攻击的石翁仲见一击未中,貌似也有些光火,将那毫发无损的金刚杵一横,平着向杨亿、魏二苟和柳若雪扫了过来。
一见那石翁仲想给他们来个老树盘根一勺烩,杨亿、魏二苟也不是善茬儿,怎能束手待毙?当下,两人一抱柳若雪,将她扔到了安全地带,而后哥俩一个前扑,从那拦腰疾扫过来的金刚杵上一跃而过,落在地上后,又一个前滚翻爬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魏二苟怪眼圆瞪,须发皆张,双拳一个钟鼓齐鸣,就见两团黑色的骷髅气团向那石翁仲的胸口飞去。
与此同时,杨亿也是双掌一错,数点金色火焰疾如流星一般袭向那石翁仲的双眼,火焰飞到中途,霎时化为泛着蓝色光泽的利刃,径直刺向那石翁仲的一对招子。
那石翁仲似乎也未料到眼前这两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出手如此狠辣,且招招都是直奔要害,想要避开,怎奈自己身子魁伟笨重,躲闪不灵,先是被那两团狰狞作态的骷髅气团击中胸口,只见两团黑气先是在其胸口滴溜溜盘旋了几圈,旋即一声闷响,那两团黑气骤然炸裂,其间还火光频现,活似引爆了两枚高爆弹似的,震得那石翁仲是周身传山体崩裂般的咔咔声响,身上登时显出龟裂之纹。
可这还不算完,就在那石翁仲被魏二苟的拙火定气团重创后、有些茫然无措之时,杨亿那烈焰幻化而成的拙火利刃又应声而至,铮铮有声地刺中那石翁仲的双眼,饶是他双眼是石刻的,仍是石屑纷飞,一枚利刃还斜着插进了眼眶与鼻梁连接之处,看着甚是骇人。
那石翁仲陡然间连续被杨亿和魏二苟所伤,当真是气恼至极,也不顾胸前出现的凹坑和鼻梁上的利刃,将那金刚杵一扔,腾出左右手握拳,径自向地面上的杨亿和魏二苟交替砸去。
“呦呵,玩砸地鼠啊?”魏二苟见那石翁仲举着那大如篮球的拳头朝自己和杨亿砸来,一开始还以为那石翁仲是黔驴技穷了,使出泼妇打架的王八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