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陆木槿简直快要气得要冒烟,什么啊,只是让他作两首诗而已,就说她故意为难他,刁难他,那他平时动不动对她死缠乱打,那这些算什么啊。
想到这里,陆木槿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好主意,竟然已经做了为难他的事情,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做到底。
“大哥真是厉害啊……”陆木槿刚刚愁闷的表情瞬间消去,转而换上了浓浓的笑意,即使那笑容不觉舒坦自然,可是为了恶整他一把,那还是值得。
在这之余,陆木槿还是为他如此的才华而微微触动,心底里莫名涌出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什么东西。
一旁的宇文诺见她刚刚那般失落,可是眼前又笑的那般狡诈,心中微微感觉不安。
在他还没来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陆木槿笑嘻嘻的来到花灯前,将剩下的三盏栀子花灯统统的一拥入怀,接着他转身满脸无辜的样子对着宇文诺说道,“大哥,你看小妹我就是偏爱栀子花灯,所以呢,这剩下的几个,小妹我也想要,刚刚小妹已经见识了哥哥的文采,我想这些应该对哥哥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下一刻,宇文诺终于明白了刚刚陆木槿那歼诈的笑容下隐藏的危机,原来这女人竟然还不死心,非要恶整他,让他出丑为止。
刚刚一时间做了两首有关和栀子花的诗词,没想到现在又要连着做三首,这分明是故意为难他。
而且这难度比刚刚还要大,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作诗想要灵感和意境的么,她以为是吃干饭,吃了一碗又一碗,看来她脑子还真是被门给夹了。
可是眼前,宇文诺是没时间来想这么多,于是只好充分的发动大脑,开始想着一切和栀子花有关的诗句。
还好,他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小儿科还是难不倒他的,不到片刻,三首工工整整的诗词应运而生。
“树恰人来短,花将雪样年。孤姿妍外净,幽馥暑中寒。
有朵篸瓶子,无风忽鼻端。如何山谷老,只为赋山矾。
雪魄冰花凉气清,曲阑深处艳精神。
一钩新月风牵影,暗送娇香入画庭。
玉瓣灿云仙。
芳林园里谁曾赏,檐卜坊中自可禅。
明艳倚娇攒六出,净香乘烈袅孤妍。
风霜成实秋原晚,付与华灯作样传。”
这一刻陆木槿是什么也说不得了,她只能甘心认输,服了眼前这个才华横溢的男子,接着轮到被议论的便是她了。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竟然屡次为难我们的美男,真是让人气愤……”
“是啊,她也不能仗着她自己有几分小姿色,就在那里得瑟啊,想当年我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那是比她还要曼妙,可要是遇到了眼前这般美男,我还早不昏倒在他的怀抱里,哪里忍心去为难他呢,我是心疼还来不及啊……”
一旁的花痴女似乎又在做着白日梦,只不过此刻她得到的不是别人的附和和造成,而是别人的鄙视和唾弃。
“得了吧,我看你这身段再回到十年,也比不上那女子的千分之一……不是万分之一……”
“好了,别吵啦,我们不是在说那个女子折腾我们的美男么,怎么现在倒好,我们自己到先内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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